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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的。”
重嵐聽她聲音,越發覺得古怪,卻也回過神來,穩穩當當坐下,半開玩笑似的道:“既然幾位夫人不方便,那就在這兒歇著吧,這兒也不是我家開的,哪用得著問我?”她雖不喜陳元兒,但也沒有為她得罪這麼多人的道理。
這話成功活泛了氣氛,幾位夫人都笑著道謝,她又轉向陳元兒,含笑道:“好久沒見陳姑娘...哦,現在該改口叫陳夫人了,方才一時有些失態,還望陳姑娘不要見怪。”
按理來說,女子聽見別人打趣自己嫁人,就算不是又羞又喜,也會嬌嗔幾句,陳元兒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臉色大變,眼裡竟浮現幾分怨恨,絕對不是什麼嬌嗔的模樣。
重柔故意張嘴裝作湊趣的模樣:“三堂姐有所不知,元兒妹妹一個月前嫁給了前承宣佈政使,馮布政使對元兒妹妹關護有加,又見她想孃家想的厲害,所以還特地命人送她回我們府上住幾日,真真是好福氣啊。”
她說完就滿意地看見陳元兒變了臉,長長的指甲在桌布上劃出幾道痕跡來。
陳元兒緊緊摳著桌布,勉強道:“你說的是。”
重嵐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看來這對姑嫂也沒多和睦。不過前承宣佈政使她倒是有些印象,如今年逾五旬,死了兩任正妻,嫡子嫡女留下好幾個,陳元兒到底是青春年少,嫁給這麼個老翁做填房,前頭又有嫡子女,難怪心裡怨恨。
重柔婚後不得夫婿婆婆待見跟陳元兒也頗有關敘,方才她那話簡直是往她心窩上戳,偏還讓她發作不得,難道她要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她不滿這門婚事?
重嵐仔細想了想,才把這關係理透,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如同一個驚雷劃過,差點讓她身子打了個激靈。
方才她在湖裡泛舟的時候見到的那對野鴛鴦,她總覺得聲音耳熟,現在仔細回想,不正是陳元兒的聲音嗎?而且想想他們說得話也對的上號,就是不知道那位姦夫是誰了。
她勉強調整著表情,才讓臉上沒露出異樣來,微笑著恭喜:“原來是馮夫人,近來事忙,馮夫人成婚的時候我沒去恭賀,就在這人先恭喜夫人了。”
布政使是從二品,雖然馮大人已經致仕,但到底身份還在,在座的女眷都湊嘴說了幾句恭賀的話,引得陳元兒臉色愈發難看,卻還不敢直言說出來。
她忽然轉頭看向重嵐,見她服侍尋常,心裡更為鄙夷,面上帶著嫌惡和一如往昔的驕矜,微揚著下巴道:“看你的髮式也是嫁了人的,不知道嫁的是誰,是東邊村裡的屠戶,還是西邊河上打漁的?”
她覺著自己說了個絕妙的笑話,捂著嘴笑了起來,有那想要討好她的,便跟著放聲大笑,也有的見她說的太過,皺了皺眉不言語。
她嫁到了別處,又是今日才回來的,陳府裡知道她和重嵐的事兒,沒想著兩人會遇見,怕觸黴頭沒敢跟她說,因此她倒是不知道重嵐嫁給晏和的訊息。
重嵐靜靜地用碗蓋壓著茶葉沫子,連瞧也沒瞧她一眼。
只是好奇自己到底怎麼得罪她了,要說是為了姜乙的事兒,可陳元兒現在已經嫁為人婦,連情夫都有了,糾纏這個好像沒什麼必要。
陳元兒見她不搭理自己,還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裡越發憤恨,頭上的金簪顫動一陣,理了理裙襬,對周圍人道:“這廟裡頭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怎麼什麼人都往進放,商賈人家也配跟咱們一道兒參拜?”
她裝似漫不經心,實則挑釁地瞥了眼重嵐:“重三姑娘的夫婿呢,怎麼只讓你一個人過來,沒見他跟來啊?”
她越說心裡越痛快:“咱們好歹相識一場,他要是待你不好,你只管來告訴我,我找人幫你說和。”
她當初因著在重府二房鬧事,後來被晏和瞧見了,逼著陳府的人把事情鬧大,後來又被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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