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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重嵐手腕上還戴著寧氏給的翡翠鐲子,她正覺得渾身不自在,便摘下了隨手遞給一邊的清歌,抬眼去看走在身邊的晏和,他氣息勻稱,只是面上還微微帶了幾分潮紅,腰間掛著配件,看樣子應當是練武才回來的。
兩人此時並肩走著,偶爾肩膀相觸讓她覺著有些不自在,便放慢了步子,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幾分,悶著頭走路也不敢言語,只能聽見他皂靴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一步跟著一步,走的優雅穩當。
前面的人腳步一頓,側身問道:“你怎麼了?不會好好走路嗎?”
重嵐正琢磨著兩人前日的對話,還不大清楚他的意思,明面上瞧著相談甚歡,但細想又不是這麼簡單,她也說不上來兩人如今是什麼關係,只好按著經商習慣,待他儘量恭謙。冷不丁被他這麼一叫,怔了下才道:“不敢跟您並肩而行,您先請著。”
晏和瞧不慣她呵腰縮肩的樣子,探手把她的腦袋抬起來,哼了聲:“我又不是給你帶路的,為什麼要走你前面?”她是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尖尖,正好嵌在他虎口裡。
重嵐覺著這姿勢有些彆扭,不過只是片刻他就抽了手,轉身帶著她往園子裡走,這時候春意盎然,晏家這園子裡桃花梨花開了滿園,一叢挨著一叢,遠遠地接著天邊的雲頭,花枝時不時顫動幾下,有鳥雀撲稜著翅膀從中飛了出來。
園子裡的有條小徑,迂迂迴回地直通當中的一座亭子,亭子裡又下人正在燒水準備烹茶,他來了之後輕輕擺手,當中那人也極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他旋身在亭子裡坐下,比了個請的手勢,重嵐在他對面坐了,一轉眼看見一簇桃花從亭外伸了進來,尋了個話頭笑讚道:“大人園子裡的花開的極好。”
晏和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臉被一簇開的灼豔的桃花擋住,有些漫不經心:“這園子裡的花是我娘特意栽進來的,本來大家都以為活不長,沒想到大半到都活下來了,年年歲歲地這麼自顧自這麼開著,沒人打理照樣活的很好。”
重嵐伸頭瞧了瞧,果然那些花兒長的十分繁茂,卻不像是精心修建過的,連那條小路都險些遮掩住。她點頭道:“這麼樣也挺好,我瞧著倒比精心修剪過的更耐看。”
這時候兩人中間也橫亙了花枝,一嘟嚕的花開在上頭,繁花迷離,顯得他一雙含情眼如飛霧流煙一般,她腦子邪光一閃,突然冒出一句歪詩來:“可憐周小童,微笑摘蘭叢;鮮膚勝粉白,曼臉若桃紅...”她不自覺地念出來,然後眼睛眨也不眨地瞧他反應,被人稱讚應當是很高興的吧?
晏和的反應和她想象的有點出入,他慢慢撥開擋在面前的花枝,乜她一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重嵐不知犯了什麼忌諱,咳了聲道:“不知什麼時候聽過這首詩,覺著還算合景就拿來用了。”
晏和轉了轉玉扳指,半笑不笑地道:“這詩是寫給晉時孌童周小史的,你覺著我是該誇你學識淵博,還是該說你胡亂賣弄?”
重嵐尷尬地舉著袖子半擋著臉:“我讀書少,大人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他定定地瞧著她,似乎在瞧什麼很有意思的事兒:“比起這個,我倒是好奇你從哪裡聽來這種豔詞的?重老闆知道的還真不少。”他玩味地瞧著她,沒放過她的躲閃神情:“恩?”
重嵐在家醜到底外揚不外揚之間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服了軟:“我二哥這人毛病不少,他當初拉了幾個孌童行首回家廝混,我當時去趕人的時候聽人唸的,聽著還挺有風韻,現在想來真不是什麼好話。”
她說完滿臉尷尬,他揚了揚眉毛:“我還以為是你...”
重嵐連連擺手道:“我可什麼都沒幹啊。”她笑得十分討好:“我還以為是夸人長相的好次,大人是我平生僅見的檀郎,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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