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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說著就想來拉重嵐手臂,她警惕地退後幾步,目光又落到他手上,有些心驚後怕,還是沒把真正緣由說出來,只是道:“我不想跟你走,我捨不得大人。”然後縮在晏和身後一副膽怯模樣。
‘何庸’微有些愕然,晏和沉吟道:“既然你不願那便罷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重嵐目光掠過他兩隻手,一時有些心慌意亂,匆匆點了個頭就沒人領下去了。
等她走遠了之後,‘何庸’面上的憨厚焦急神色募得一收,躬身沉聲道:“大人。”他又瞧了眼重嵐離去的背影,一把扯下腰間的印鑑攤在掌心,低聲問道:“何家姑娘並沒有答應跟末將離開,這應當是無事吧。”
晏和笑了笑:“是麼?你跟何副將也在軍中帶過一段日子,何曾聽說他有個四弟?”他見何庸面色發沉,淡然道:“縱然年紀小,也不至於連家裡有幾個長輩都不知道吧。”
何庸沒想到他下的是連環套,跳出一個又踩了另一個,只好乾笑幾聲:“那這何家姑娘...竟是人假冒的?”
晏和把玩著手裡的白瓷盞子,素白的碗蓋在指間搖轉:“假冒倒也不見得,只是她這麼時時刻刻提防著我,實在是讓人不悅得很。”
何庸不敢應聲,心說您這樣的脾性,但凡有人敢欺瞞半點,要是不被發現還罷了,被發現了就是個死字。他張了幾下嘴:“那,那她是為什麼啊?”
晏和眼風掃了過去,他立馬恭敬地垂下頭,他負手立在床邊,看著窗外綿延紅豔的火燒雲,淡然道:“本想著今天能讓她交代實底兒,沒想到卻是個機警的...罷了。”他隨意指了個下人過來:“你去把何蘭蘭叫過來,我有些話要問她。”
重嵐這時候也在回想方才的場景,那人全身上下沒半點不對的,只是那雙手,掌心起了厚厚的老繭,行商辛苦是不假,但也不至於起這麼厚的繭子,這一瞧就是握慣了棍棒的行伍出身。
她越想越是心亂如麻,這人定然不是簡單的騙子,普通來行騙的怎麼可能把重家和何家的事兒知道的這麼清楚?
唯一一個把前後因果知道的這麼清楚,又跟她有莫大淵源的人就是晏和了,可他為什麼要來騙自己?為什麼要這般試探?
重嵐想的有些腿軟,踉蹌著進了房門,隨即回身把門緊緊閉著。她靠在朱門上緊閉著眼,想著他這些日子來的種種舉動,似乎除了事情敗露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她心頭大亂,像只困獸一樣在屋裡焦躁地走了幾圈,忽然聽見外面有敲門聲傳了過來,她忙跑過去堵上門,輕聲問道:“什麼事兒?”
外面人回報:“蘭姑娘,主子請您過去一趟。”
重嵐聽完這話,緊緊攥著門栓的手已經沁出汗來,想著被他發現後的種種可怕刑罰,呼吸更為急促,控制著發顫的嘴唇應聲道:“你,你先等等,我在換衣服,等會兒就出去。”
她說完就看著房內的廊柱,乾脆咬牙直直地撞了過去。
第41章
重家宅子裡頭,席雪天緊緊擰著長眉,對著身邊一位道士打扮,留著三縷美髯的男子問話道:“仙長,我們東家到底如何了?”
那道人瞧著倒是一副神仙做派,捋須隔著帳子打量重嵐幾眼,掐指一算,然後大笑道:“你們東家當年是西王母坐下的侍女,因著犯了天條被貶下凡,如今昏迷乃是大喜事兒,西王母要召你們東家迴天宮啊哈哈哈。”
席雪天雖然是急病亂投醫,但也沒完全失去理智,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人是個什麼貨色,臉一沉就要趕人,那道人忙道:“且慢,我有法子把你們東家喚起來。”
他說完也不待席雪天答應,直接揚起手裡的拂塵在屋裡又唱又跳,也是這人運氣好,他跳到一半,就見帳子裡躺著的人影動了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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