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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趙嶸”之所以是一個炮灰,其實和他的身世有關。
趙嶸嚴格上來說,是他的父親陳豐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畢竟《歸程》這本書完結很久了,裡面很多人的身世劇情都很老套,趙嶸這種炮灰更是典型中的典型。總歸就是春風一度,私自生子之類的故事。
本來以陳家在上流圈子裡的地位,趙嶸這種私生子,就是在外面流落到死,陳家都不會給一個眼神。偏偏陳豐年直到急病去世,都沒有結婚,更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孩子出生——他這個私生子反而成了唯一的孩子。
陳豐年病危的時候,陳家把趙嶸找了回來。他上頭還有兩個堂哥,他排第三。
趙嶸兩輩子過的都是普通人的生活,一下子進入這樣一個截然不同的圈子,哪哪都難融入。就算是玩,也就劉順那些比陳家還差上一截的人會巴著他,陳家本家和喬南期這種人,就算組局,也絕不可能帶上他。
別人喊他上頭那兩位堂哥都是“陳大”“陳二”,唯獨到他這邊,不上不下地尷尬著,只喊他“三少”,其中意味顯然十分明顯。
原本的“趙嶸”就是因為這份自卑,挑釁身為男主的喬南期之後被打臉。
穿書而來的趙嶸沒有這份挑釁的心,但是他想離喬南期近一點。
看過幾遍原文的趙嶸無比清楚,他如果不自己去爭取,他和喬南期這輩子的交集都只會在劇情裡那幾章著墨的打臉裡面。
喬南期不會向他靠近,他只能憑藉自己對劇情裡那些人物的瞭解,依靠這些關係,自己走過去。
喬南期那種圈子,要玩在一起,要麼是他們看得上,要麼就是玩得開。
趙嶸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身世,不管怎麼努力,他們都不太可能看得上。更何況,他那兩個堂哥看著呢,哪裡有機會非凡卓絕?
那就只有玩得開了。
怎麼玩得開?
來酒不拒,來約不推。
他沒什麼好酒量,一開始更是不會玩那些夜場裡的遊戲。
只能硬生生灌下去,硬著頭皮和那些人玩。
有一次他喝到臉頰通紅,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偷偷跑去衛生間吐了一會,走出門剛巧撞見喬南期。
喬南期滴酒未沾,脊背挺直、身姿修長,站在他這個醉鬼面前,神采奕奕的。
趙嶸剛吐完,洗了把臉漱了個口,滿臉溼漉漉的,脖子上都掛著汗和水。
這人垂眸看著他,趙嶸狼狽得一瞬間舌頭都打結了:“喬、喬大……”
喬南期從容地解下掛在脖子上的圍巾遞給他:“擦一下。”
這人獨處的時候喜歡點沉香木做的薰香,圍巾都浸染著些微乾淨的沉香味。
獨屬於喬南期的微末氣味湊到他的鼻尖,他下意識便接過,乖巧而規矩地在喬南期的注視下擦乾臉上的水珠。圍巾觸感鬆軟,香味溫和沉靜,和喬南期給人的鋒利感截然不同。
趙嶸擦完,下意識攥緊了手中的柔軟,片刻才反應過來圍巾的所有者並不是他。
一抬頭,發現喬南期已經轉身離開,只給他留了個正在遠去的背影。夜場五光十色的走道里,喧囂至極的迴響中,這個背影格外安靜。
他拿著圍巾,在嘈雜的音樂聲中喊道:“你的圍巾——”
喬南期背對著他擺了擺手。
後來趙嶸洗乾淨了圍巾,給喬南期發了個簡訊說要還給他,喬南期壓根沒回。
也不知是不要這圍巾了,還是送他的意思——其實都差不多。
再後來,趙嶸確實離喬南期更近了一點,也在這種場合練就了一副遊刃有餘的姿態,但他這胃疼的毛病也算是去不掉了。
好在喬南期年歲漸長,說的話也愈發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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