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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櫻不可避免地被這樣一句不是告白但勝似告白的話給擊中了,但她並沒有說話,只是仔細核實了一遍手裡的快遞單子,然後點點頭:“記得一會兒就寄出去,不然客人要投訴的。”然後恍若無事一般轉身回書房繼續畫畫,像是剛才他的話只是春日一陣微風,吹過就散了。

霍雲松輕輕一笑,放下快遞單回廚房做飯:來日方長,何必著急。

今天的午飯有鰣魚,袁枚曾說,“鰣魚用蜜酒蒸食,如治刀魚之法便佳。或竟用油煎,加清醬、酒釀亦佳”,孟櫻喜歡吃清燉的,紅燒也曾見過,可現在放置在水晶盤裡的鰣魚顏色不變,形態不變,猶如在水中暢遊,栩栩如生,恰似杜甫所說的“水精之盤行素鱗”,實為罕見。

她用筷子浸入湯中一撥,駭笑:“都是油?”

“是。”霍雲松也是在京城的時候吃過這樣的做法,鰣魚吃的人不少,但敢油浸的不多,但油浸有油浸的妙處,只有油沒有水,只用微火不用大火,是煮是蒸還是煎炸,實難分辨,但這樣做出來的鰣魚鮮嫩無比,能最大程度上保留本色。

“你嚐嚐看。”

孟櫻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果然與之前所吃的大有不同,她十分驚奇:“這做法是誰想出來的,真別緻。”

“是一個朋友想的,他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霍雲松輕輕說。

孟櫻第一次聽見他提起自己的朋友:“是好朋友嗎?”

好朋友?霍雲松啞然失笑,他想了想說:“那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和我不一樣。”那個人就是太溫柔了,所以到最後才成了傷心人。

可他不一樣。

孟櫻想起來霍雲松的事,不免小心翼翼:“那……你現在還和這些朋友有聯絡嗎?”

霍雲松聽出了她掩飾下的關懷,他微微笑了笑:“真正的朋友是不會因為身份的改變而疏遠你的,是我不想回去而已。”

“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孟櫻困惑極了,“你不屬於這個縣城。”

霍雲松唇邊笑意更濃:“可這裡有你。”

孟櫻惱羞成怒:“我是認真地問,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霍雲松這才想起來,按照劇本的設定,他在來這裡之前根本不認識孟櫻,那怎麼能為她而來呢?就算編一個藉口說從前見過她,一見鍾情,那“為她而來”就成了孟櫻身上的負擔。

他並不希望她揹負起這背後的一切。

“好吧,事實上是我隨便上了一輛車,隨便買了一張票,隨便停在了這裡,”霍雲松用手背撐著頭,笑意盈眉,“然後,我就看到了你的招工,我決定在這裡留下來,就是這樣。”

孟櫻循規蹈矩慣了,從沒有想過可以這樣選擇自己的人生,將信將疑:“這樣也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霍雲松反問,“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所以也沒有辦法選擇人生的起點,但這一切都是基於這一點而開始,因此,通常我們也很難真正決定自己的人生。”

“就好像你一樣,因為你出生在這個家庭,因為你被孟老太太養大,所以你會重新回到這裡,根是你成長的源頭,也束縛了你。”

這番話並不是霍雲松自己說的,而是當年在苦海寺的孟櫻親口所說,那時她已被查出癌症,而丈夫外遇,胎兒流產,親人反目成仇,她最後取走了自己所有的積蓄,沒有留在醫院,而是選擇到了苦海寺,將所有財產贈予寺院,只求能在寺中了此殘生。

是她自己說的,“苦海寺在紅塵之外,我不想再和從前的事有任何牽扯,只有現在我才覺得快樂,我是我自己,而不是孟家的女兒,也不是左晨旭的妻子”。

可此時此刻的孟櫻從未想過這一切,因為姑奶奶去世,她放棄省城的工作回到家鄉,因為生在孟家,她再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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