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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遞了選單給他,讓他點菜。
陸胤川和他閒聊著,問他在學校裡的情況,兄弟兩個話都不多,三兩句話就斷了,程慈就負責活躍氣氛,心想這兄弟倆要是自己待著,氣氛得多慘烈。
胡思亂想的時候,昭南和陸胤川聊到結婚的話題。
“你在看房子?”昭南問他,“準備結婚用?”
陸胤川夾了一片牛肉在鍋裡涮著,隔著氤氳的白汽“嗯”了聲。
程慈心就一跳。
昭南看了程慈一眼,推了推眼鏡,“嫂子我跟你說個秘密吧!”
程慈好奇地傾了傾身,“什麼秘密?”
“我今天說我要回學校,他說讓我多留幾天,他好有藉口去你家蹭床睡。”昭南抿唇笑著。
兄弟兩個睡在一張床上倒也沒什麼,只是兩個一米八的男人擠在一米五的單人床上,總歸是逼仄了些。
程慈差點兒咬到自己舌頭,只能故作鎮定地說:“沒事,我那裡……可以睡。”
陸胤川捏著筷子的手忽的頓住了,直白地笑了起來。
程慈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腿,被他腿別在了凳子腿上。兩個人你來我往地較了會兒勁,以程慈慘敗結束。
於是晚上回去的時候,陸胤川從善如流地從自己家裡拿了幾樣必需品拐進了程慈家裡。
這突如其來的同居把程慈弄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陸胤川倒是沒繼續逗她,洗了澡,和她膩了會兒,去沙發上睡,程慈叫了他一回,讓他去床上睡,陸胤川扣著她的腰勾過來親著她脖子說,“你對我放心,我對自己可不是太放心。”他親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嘴唇滑過鎖骨在她衣領深處輕咬了下,鼻息噴灑在她胸前的肌膚上,程慈幾乎是落荒而逃。
陸胤川靠在沙發靠背上,笑了下,緩著。
那蓬勃的欲和念,他也是有的,並且不比任何一個剛談戀愛的男人少。
只是不確定,她是不是準備好了。
程慈臉皮本就薄,被拒絕後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邀請他去床上睡,只是嘀咕了句,“沒關係的。”
聲音太小,陸胤川沒能聽見。
昭南在家裡待到八月底,然後開學走了。
程慈沒能染指陸胤川,他這個人,原則感太強,總覺得太快了對她不尊重。程慈也不敢太主動,多難為情。於是他們這對兒發展無比快的情侶,最後卻發展成了保守的姿態。親過、摸過、咬過,各種親暱的事都做了,只是差了最後一步而已。
陸胤川把檯球廳賣了,開了一間書店,大王被放在書店養,非常有佔山為王的王霸氣勢,成天盤在收銀臺上當吉祥物,睡覺的時候一副天塌下來莫擾老子的氣場,經常有客人去結賬的時候順帶摸它一把,看它睡得一動不動的,懷疑它是不是真的貓。
偶爾大王抬起頭來看一眼,能惹出來一陣驚叫。
天漸漸冷的時候,程慈在清城上班後配的第一部電影上映了。
那部關於緝毒的片子。
程慈買了兩張票,拖著陸胤川一起去看。
她想,陸胤川以前做這個工作,說不定有興趣看一看。她是覺得這部片子對她來說有種特殊的意義,當時配的時候就覺得這部片子真的很厲害,聽說電影節的時候獲得了六項提名,雖然她只是個小小的擬音師,但也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但是電影開場不到十分鐘,一場交火還沒完,陸胤川就陡然臉色蒼白地起了身,程慈看見他額頭上的汗,嚇得一激靈,追著他跑了出去。
陸胤川靠在電影院外頭的牆壁上,顫抖著手點了一支菸。
臉色蒼白得近乎沒有血色。
程慈有些遲疑地靠近他,“陸胤川?”
他把煙夾在一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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