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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劃清界限，而是樹大分枝，到了說再見的時候。”
嶽掌教不置可否：“人無路，不得前，看來你找到了更好的。”
“不敢這麼說。”
姜玄並沒有詆譭百壽宮的意思：“我自認是山門弟子，不敢忘卻自己的出身。”
“只是眼下的情況您也知道，申國已經是條漏水的船，您想與申國共進退，我不攔您，反而很敬重您的選擇，但是，你也不能攔我吧，我對申國可沒什麼感情，該我做的我已經做了，以後的事便不管我的事。”
沉默...
看著眼前的姜玄，嶽之山有些恍惚，好似又回到了一年多前。
“你走吧。”
嶽掌教閉上雙眼：“你就當沒來過，以後莫說自己是山門弟子，更別說是我徒弟。”
姜玄下拜道：“恩師若是戰死，殺您之人，我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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