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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嗎?”陳星問。
項述湊近些許,在陳星耳畔威脅道:“方才下去了,你一摸又起來了。”
陳星側頭看他,舔了下唇,說道:“你一定不止九寸。”
“待會兒讓你用自己來量量有幾寸。”項述又道,“教你量足三天三夜。”
陳星:“……”
“差個慕容衝沒到,”謝安有點唏噓,朝馮千鎰說,“不然人就算真齊了。”
“與他也不熟。”馮千鎰說道,“清河倒是請了的,沒有來罷了。”
滿廳正熱鬧時,謝玄忽然匆匆進來,看了眼,越過賓客,朝司馬曜說:“陛下?”
忽然間,廳內紛紛安靜下來,謝玄聲音不大,前來參宴的滿堂賓客,卻聽得一清二楚。
“苻堅崩了。”謝玄輕聲道。
太元十年,淝水之戰後,慕容衝整軍,收敕勒川鮮卑舊族,平幽州一地,攻陷長安,大敗秦軍,稱帝於阿房宮,繼大燕之正統。
是年,苻堅逃離長安,敗於姚萇之手,落俘。
八月廿六,苻堅被姚萇縊死,大秦分崩離析,諸胡各散,北方重陷四分五裂,或回往敕勒川,或據地為王,苻丕於晉陽即帝位。
同年,馮千鈞成婚後,謝安一病不起,數日後咳血而亡。
晉舉國哀痛,謝安獲“文靖”之諡,發喪當日,江南一地四百萬百姓湧入建康,司馬曜親自扶靈,悲痛難抑,葬於鐘山。
驅魔司舉司列匾:萬世恩師。
建康滿城哭聲,靈樞緩慢前進,一人戴著斗笠,手上戴著四色璽戒,手裡提的一雙木屐只剩一個,好奇張望,唏噓不勝,感動得老淚縱橫,正是謝安本人。
謝安躡手躡腳正想離開,一回身,險些撞在自己侄女謝道韞身上。
謝道韞抱著手臂,面無表情。
謝安:“嘿嘿嘿。”
謝道韞:“快來看一看啊!謝大人根本就沒有死……”
謝安趕緊捂住謝道韞的嘴,把她推到箱裡,說:“叔得走了!還給你磕頭不成?別鬧!”
謝道韞眼眶通紅,忽然抱住謝安,哽咽不已。
謝安笑了起來,摸摸謝道韞的頭。
傍晚時分,一聲清嘯響徹山林,謝安背手,駕馭飛劍,破空而去。
是年,深秋。
陸影坐在鳴沙山下茶棚中,將信折上,附了一張小小絲箋,分作兩封,又在內裡放上兩片樹葉,寫上“肖山啟”與“拓跋焱啟”,交由過路驛使送走,再持一根木杖,跟隨商隊,走向更西方。
暮秋節前三日,肖山回到敕勒川中,繼任匈奴單于之位,這一年的暮秋節隆重無比。
這天清晨,肖山正升帳接受祝賀時,外頭突然傳來一聲喊,所有人忽然齊齊轉頭,下一刻,全部湧了出去,將肖山扔在匈奴王的帳篷裡。
肖山:“???”
肖山也跟了出去,只見項述正在敕勒川外拴馬,陳星則將馬車上帶來的南邊的貨物分給族人們,笑道:“我回來啦!”
肖山登時大喊一聲,衝上去,騎在陳星腰間,摟住了他。陳星頓時失去平衡,被肖山撲倒在地。
“你已經十八歲了!”項述怒道,“比陳星還高,還這麼撲?”
“你是匈奴王了!”陳星也怒道,“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
肖山正高興被教訓了,只得站到一旁,不住瞥兩人,不片刻又嘿嘿笑了起來。
“還好趕上了。”陳星無視了哄搶馬車的一群胡人,說,“快給我回帳篷裡坐著,正想給你封王呢!”
項述將一個包袱扔給陳星,肖山走在前頭,生氣地回頭說:“我以為你們不會來了!”
“本來不想來的,”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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