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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項述,為清河公主報仇。但見慣了項述身手的陳星很清楚,只要苻堅不參戰,這裡哪怕全部人一擁而上,都敵不過項述的一根手指頭,這傢伙實在是太、強、了!
“從何說起呢?”陳星也累了,走到苻堅面前的臺階上坐下,朝殿內諸人說道,“這一切之所以會發生,我看真正的始作俑者,卻是陛下,以及在場的各位,也難逃罪責。”
霎時殿中叫囂起來,無不怒斥陳星,待得眾人安靜後,項述忽然道:“只可憐了長安城中的無辜百姓,因你們的南征北戰、好大喜功而死於非命。”
“朕的功業蓋世無雙!”苻堅帶著威嚴的聲音道,“唯獨嬴政能與朕比肩,若非朕收復北方全境,今日死的人只會更多!”
陳星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可你殺了多少人?自己算算清楚!你們的每一次征戰,死傷數以十萬計!釋放出了多少恨意,多少凡人臨死前的不甘,在天地間徘徊不去,聚為怨氣。魃亂才從這其中而生……”
陳星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一系列事情發生的經過了。他在殿中侃侃而談,從零零碎碎的片段中,串起了滿長安活屍肆虐的整個經過——馮家為了推翻苻堅,多年來隱忍不發,購下驅魔司原址,在松山建起了新的西豐錢莊。
而就在挖開驅魔司總署,填埋峽谷時,馮家人無意中找到了驅魔師們留下的陰陽鑑,以及法寶的駕馭法門。
於是為了對抗日益擴張的秦國,馮千鎰喪心病狂,一發不可收拾,開始設法將戰死的百姓轉化為魃,再吸收天地間的怨氣,予以煉化,在鏡中世界煉出了黑影武士,以及那名將領,等待合適的時間,再將這一支活屍軍隊從鏡中放出,推翻苻堅。
“你為他提供了最強大的力量,”陳星說,“以及最合適的材料。”
殿中忽然沉默不語。
“你們還未曾回答,”慕容垂陰惻惻道,“馮家謀逆,為何要殺我侄女?這事與清河公主又有什麼關係?!”
王子夜馬上出言打斷,問道:“馮千鎰是如何轉化魃的?他天生就熟悉這等秘術?”
“這是一種邪術,”陳星答道,“在我所學之中未有記載,具體的過程,只有問他自己才知道了。”
拓跋焱開口道:“我們現在掌握的情報少之又少,就連敵方擁有多少兵力都無從知曉,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不會低於二十萬……”
一問一答之間,竟是繞過了慕容垂的質問,當著苻堅的面,大家都不想提及清河公主參與謀反一案,只希望儘快把這件事揭過去。
苻堅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開始觀察慕容家眾人神色,有人已經意識到這點,並現出驚懼神情,看來確實是全不知情。
項述答道:“初步估測,至少有三十萬活屍。”
“這麼多魃,全部藏在一面鏡子裡?”王子夜難以置通道,“究竟是從何處找來的?”
陳星答道:“對,正是這面鏡子,也許是從中原的戰場上找來的罷,這世道活人不多,死人還是很好找的。”
說著陳星祭起陰陽鑑,法寶在他手中黑氣繚繞,緩慢浮空旋轉,眾人一驚,又是紛紛退後。
“不用擔心,”陳星說,“法寶我已經回收了,魃們也全部被放了出來。現在只能等待時間,找個合適的地方,慢慢將陰陽鑑中的怨氣一點一點釋出,再予以淨化,短時間內,儘量不再去動它。”
王子夜又道:“小兄弟既然是驅魔師,想必是能淨化這件法寶的。”
項述卻沉聲道:“哪怕成功,法寶也不能交予你們所用。”
陳星正要回答,卻被項述這麼一打斷,心道莫非你們還在打這件法寶的主意不成?
王子夜又問:“法寶暫且不論,重申一次,小兄弟既然是驅魔師,想來也有對付馮千鎰這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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