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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述卻不易察覺地擋住了陳星。
“現在沒空找你麻煩,慕容垂,給孤王老實點。”項述冷冷道。
陳星心神不定,剛出殿外,便知道此事一定難以善罷,哪怕能洗清清河公主一事,慕容垂為報仇,也不會放過自己。
項述一巴掌拍在陳星背後,陳星被震得差點吐血。
“你幹嗎?”
項述嘲諷道:“你怕慕容垂?”
陳星收斂心神,朝拓跋焱道:“馮大哥情況如何?”
拓跋焱示意跟他走,馮千鈞正安然無事,被軟禁在阿房宮半山腰的一座偏殿內,陳星進入時,雙方同聲驚呼。
“太好了,你沒事。”陳星道。
馮千鈞疲憊不堪,聽完經過,說道:“這下無論做什麼,都再無法挽回了,但我終歸得去親手阻止大哥。”
陳星嘆了口氣,徵求地看項述,項述卻說:“大致經過雖已理清,卻仍有許多疑團,馮千鎰……他是從哪裡得到轉化‘魃’的技巧的?”
房中,項述與拓跋焱、馮千鈞、陳星四人席地而坐,現在這等情況,越是十萬火急,就越是需要鎮定,必須先找到對付馮千鎰的辦法,否則貿貿然回到長安城內,只會大夥兒一起送死。
陳星自是有恃無恐,反正有歲星加護,人生從來就有驚無險。但對項述而言卻絕非如此。
陳星想了想,說道:“驅魔司中按道理不會有驅使怨氣的法門,以及將死人用這種情況復生的邪術。我可以肯定,這些絕不是他從地底下挖出來的。”
“也就是說,”馮千鈞道,“大哥是從別處學的。”
項述說:“興許還另有其人,教給他這些邪術。”
陳星插口道:“也可能是他因緣際會,得到了某些秘卷。”
項述朝馮千鈞問:“那廝平日有什麼異人朋友不曾?”
馮千鈞自小與兄長分開,偶爾上京見面也不過寥寥兩三載,兄長平時在做什麼,近乎一無所知。
馮千鈞搖了搖頭。
“記得咱們在隆中山裡碰上的妖人麼?”項述說。
陳星想起來了,昨日黃昏時,馮千鎰臉上也戴著一副與那夜神秘人相似的面具。
拓跋焱道:“也即是說,背後尚有人主使。”
項述稍一點頭,沉吟道:“此人極有可能,就在宮中。”
陳星說:“也許是清河公主身邊的宮女?雖然我也在懷疑,這面鏡子究竟是怎麼又從宮裡回到了馮千鎰手中,但眼下情況,這點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項述卻道:“不,這很重要。”
拓跋焱微微皺眉,陳星便朝他大致講述了隆中山之事的經過,四人開始尋思,推測,大致拼湊出了一個雖不完整,卻勉強能說通的故事。
“有人掌握了復活屍體、製造魃的邪術,”馮千鈞喃喃道,“授予我大哥,並說服了清河公主,至少目前看來,公主、我大哥,以及隆中山內那神秘人,俱是這一夥邪術組織內的黨羽。”
陳星頓時如夢初醒,這麼說來,反而更說得通些!畢竟馮千鎰雙腿不能行動,又長時間待在京城,四處蒐集怨氣來煉化陰陽鑑,再將數十萬活屍全部輸送到鏡中世界裡,明顯不太合理。
但隱隱約約,他又察覺出項述彷彿還有許多話未說。
“項述?”陳星碰了碰項述的胳膊。
項述剎那便轉了眼神,略帶防備地看著陳星。
“有什麼就說出來罷,”馮千鈞苦笑道,“你看我兄長都成這樣了,該說的不也得說?”
項述沉吟良久,久得陳星想開口說“算了算了”的時候,項述終於開始回憶。
“五年前,還在我十五歲的時候,”項述道,“敕勒盟中,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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