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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項述的母親?!是漢人?果然,項述一副漢人長相!
“你倆認識?”陳星詫異道。
“你……也是漢人,”王妃握著陳星的手,“你叫什麼名字?”
陳星正要寒暄幾句,卻回過神,忙道:“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專心生孩子,生完再說……王妃,來,用力!”
王妃披頭散髮,使力,慘叫道:“啊——”
“不好意思,王妃,我要逾禮一下。”
說著,陳星祭起心燈,按在了王妃心脈處,白光亮起,護住她的心脈,又輪番上了針,陳星能用的手段全用上了。
足足半個時辰後,族婦們欣喜地喊叫起來。
陳星說:“奏效了嗎?她們說什麼?”
“頭……頭出來了。”項述在帳外翻譯道。
陳星:“外面冷,你們回去喝茶。王妃,繼續努力!你要成功了!”
外頭已圍了一大群人,滴水成冰的天氣,陳星渾身汗如雨下,改針,施針,又給王妃喂藥,催動她最後的一點意志,直到嬰孩啼哭聲嘹亮響起,陳星才如釋重負,險些就虛脫了。
又一刻鐘後,陳星在阿克勒王帳中,噸噸噸地灌了大半壺奶茶,累得直喘氣。阿克勒王與王妃母舅家人親自過來,朝陳星道謝,陳星要歸還謝禮,項述卻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客氣。
“匈奴人送人的東西若被退回,會視為屈辱。”項述說。
陳星只得不客氣收下了,外頭的雪越來越大,至少得等到明日,才好渡河回敕勒川。阿克勒王清出一個溫暖的帳篷,佈置妥當,燒起炭火,讓兩人先行睡下。一夜過後,外頭已近乎演變為雪暴,昏天黑地的,不辨日夜,於是項述又帶著陳星往阿克勒王帳中飲茶,吃烤肉敘話。
阿克勒人所說匈奴語較之敕勒川胡人還要更古老,音節帶著大量的古音,就連項述有時也聽不大懂,聽在陳星耳中,更猶如烏鴉叫一般,頭昏腦漲。
王妃抱了還沒睜眼的嬰兒出來,給眾人看,陳星欣然笑,摸了摸小嬰兒的拳頭,說:“是個小王子。”
阿克勒王自從長子死後,便多年無嗣,如今王妃近五十,又生下了一個,當真是感慨實多,又讓項述給孩子起名,項述也不推辭,起了個“那多羅”的名字,意為古匈奴中的“山下之海”。
陳星以眼神示意,想請教阿克勒王地圖之事,項述點了點頭,取出羊皮紙。
“你居然隨身帶著?”陳星有點感動,想到出門前項述落後少許,應當就是回去拿地圖了。
項述朝阿克勒王說了不少,再讓他看地圖,阿克勒王懷疑端詳片刻,便吩咐手下去找人。
“他說他不知道,但是族中有些老獵人也許知道。”項述解釋道。
陳星心中忐忑,只有祈求希望有線索。
帳中只聞爐火燃燒的嗶剝聲,王妃將嬰兒交給奶母,笑道:“陳星是你母舅家的人嗎?”
“什麼?”項述一怔,便道,“不是,他是我在中原認識的……朋友。”
陳星點了點頭,專心喝茶,王妃又說:“後來找到你母親孃家的人沒有?”
“沒有,”項述答道,“兵荒馬亂,不打算找了,我爹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
陳星不敢插話,項述卻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說:“我娘是漢人。”
陳星點點頭,王妃又道:“一眨眼已二十年了。”
項述吁了口氣,有點出神,轉眼時迎上陳星的目光,陳星心中疑惑,又有點不安,項述便道:“沒關係,我娘是漢人,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王妃笑了起來,說:“他不知道?看長相也看出來了。”
陳星問過項述,卻差點捱揍,於是就再也不敢問。項述只輕描淡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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