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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帆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丁丁直徑足有一個成年人大拇指橫過來一樣寬的狗,這得長的多大去啊。
獸醫給他解釋這是貴賓犬的一種巨型體態,成犬體型比常見的金毛還大,四肢著地時頭部能到人腰部。葉帆看著小黑狗純潔的雙眼欲哭無淚,幾乎可以預見未來不是人遛狗,是狗遛人。
他垂死掙扎:“……不都說狗是春天發情嗎,怎麼可能這個月份還有兩個月的幼犬。”
獸醫道:“你不知道貴賓犬還有一個名字叫泰迪?這種狗一年四季都發情。”
第十二章
新年過後,葉帆終於迎來了可以拆掉石膏的大日子。他在家裡的這兩個多月以來一直安安心心的待著,不折騰不亂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他的骨頭恢復的非常好,比預計的早了五天拆除石膏。
拆石膏那天葉帆破天荒的起的很早,這兩個月他憋得要命,斷了手腳之後,就連基礎的自理能力都跟著消失了,他現在起床、擦身、上廁所都需要別人幫助,這讓他覺得頗為丟臉。而且到了恢復的後期,石膏裡的面板癢的要命,又不能撓,這滋味他真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他在餐桌上草草吃了兩口早飯,便催促保鏢帶他去醫院。保鏢還未說話,坐在葉帆對面的徐盛堯先開口了。
“安心吃東西,一會兒我陪你去。”
葉帆驚得手中的勺子戳進了包子皮裡:“你陪我去?你不去上班了?”
“拆石膏又耗費不了多長時間,不會耽誤太多工作的。”徐盛堯姿態完美的吃著面前的包子和小菜,又拿過葉帆的碗給他盛了一碗粥。“你拆完石膏咱們再去住院部看一下,知樂剛做完手術,現在應該在臥床休息。”
葉帆原以為哥哥是為了自己的病情才推掉一上午的工作去醫院,哪想到說來說去,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探望他的秘書。他悶悶不樂道:“原來我就是順便的啊。”
“又鬧什麼少爺脾氣。”徐盛堯放下碗,鄭重的說:“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把你當作‘順便’過。”
“……哦。”葉帆趕忙低下頭埋頭喝粥,可能是那碗粥太燙,亦或是小菜太辣,他臉上莫名升起一片火熱熱的溫度。
待這頓慢悠悠的早餐吃完,時針已經指向九點。好在徐家大宅距離醫院不遠,他們到時還不到十點。
拆石膏只是小事,門診就能解決問題。徐盛堯陪葉帆進了診室後,沒有過多幹預,只找了個角落靜靜看著他們處理。護士小心把包裹在外面的那層紗布拆下來,然後輕輕褪下石膏,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被悶在石膏裡兩個多月的胳臂和腿終於重見光明。
葉帆受傷的位置是右臂和左小腿,尤其以左小腿的傷情更為嚴重。當時他的小腿是開放型骨折,骨頭都戳出皮肉了,當時搶救時醫生為了搶時間,縫合的並不精細規整,現在那裡留下了一條彎彎曲曲的隆起型肉疤,看上去分外可怖。因為受傷,左腿和右腿相比瘦了兩圈,受傷部位幾乎不長腿毛,若不是腿上還留有疤痕,這又白又細的腿實在太像女孩子的。
徐盛堯之前飛去禿鷹國時已經見過車禍現場的報告,慘烈的照片直到現在還深深印刻在他的腦中。現在他看到釣釣腿上的傷疤,一方面惱怒於他的莽撞酒駕,另一方面又心疼不已。
他蹲下身,伸出指尖輕輕觸碰那粉紅色的疤痕,感受那不同其他的粗糙手感。還好,還好現在的釣釣已經改過自新了,若他繼續那樣渾下去,不知自己要操多少心。
葉帆僵硬的盯著徐盛堯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腿上那塊長長的傷疤上游走。曾經的他不懂哥哥的苦心,只把他當作別有用心的仇人看待,後來看得多了、想得清楚了,才明白誰才是真正對他好的人。就連現在,哥哥雖然不說,但從他小心翼翼撫摸傷疤的力度,都能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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