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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翕這個人是葉帆和徐盛堯上輩子決裂的導火線,更有可能是在葉帆的車上動手害得他車禍死亡的罪魁禍首,一想到這麼一個人安安穩穩的在他們眼皮底下待著,葉帆就坐立難安。可正如徐盛堯曾經說過的,他無法因為未來發生的事情懲罰現在的人,就像他不會放棄在未來挪用公款賭博的王健東一樣,他也無法因為星翕在未來攛掇葉帆篡位而在現在就開除他。
這就是重生的弊端。
而且還有一點——“釣釣,你確定是星翕在你的車上動手腳的嗎?”
葉帆咬著嘴唇:“……不確定。反正不是他就是那個姓潘的,因為你走了,我死了,得益最多的就是他們。”
這是最大的疑點。當初葉帆的車剎車失靈,他在公路上衝出去摔下了懸崖。他能把目標縮小在兩個人身上,但究竟是兩個人中的誰,他卻無從知曉。
徐盛堯是個謹慎的人,星翕究竟是不是害死弟弟的兇手,會左右他對這個人的報復手段。一個野心家和一個殺人兇手的危險程度,是截然不同的。透過今天短短的接觸,徐盛堯能感覺到這個人有野心,但這份野心在未來會不會扭曲變化,他無從得知。
徐盛堯哄著葉帆吃了遲到的晚飯,葉帆悶悶不樂,哥哥給他夾什麼,他就吃什麼,不知不覺中吃了幾筷子胡蘿蔔他都沒有感覺。
徐盛堯意識到星翕的出現給葉帆帶來了極大的恐慌,這種恐慌不僅是讓他回憶起了死亡,還有一些徐盛堯捉摸不透的東西。
他們兄弟之間有個約定,如果發現對方有心事,絕對不能猜,有疑惑就問,有心事就坦白,絕不能重複上一輩子的老路,因為溝通不暢導致誤會重重,分道揚鑣。
所以徐盛堯直接向釣釣提出了他的疑問。
葉帆組織了很久語言,徐盛堯也不催他,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因為緊張而滾動的喉結。
良久,葉帆開口:“……我就是覺得和他相比,差距太大。其實他年紀比我大不了幾歲,出身不怎麼樣,上完職高就出來工作,但人家半工半讀,拿了文憑,成為正式員工,八年後就成為了一個大公司的副總裁,雖然這確實有小藩王后在背後角力的結果,但他本人的努力不可忽視……我聽過別人在背後議論他,說他當年不過是一個賣衛生巾的。可一個賣衛生巾的人都能爬的這麼高,而我擁有他沒有的一切,卻活的像個沒心沒肺的傻子。”
本來葉帆專心致志做米蟲,可星翕的驟然出現,卻激發了他從上一輩子開始,就深埋在內心深處的不易察覺的自卑感。
“誰說你沒心沒肺了?”徐盛堯不贊同的搖搖頭,他最聽不得弟弟這麼妄自菲薄,“真正沒心沒肺的人,不會在意識到錯誤之後想盡辦法彌補,不會在別人有難的時候伸手搭救,不會拋下身份背景嘗試一種新的生活……星翕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對手,但你也有你的優勢。沒有人從最開始就是完美的,你現在只不過是沒找到前進的方向,瀾仁曾經和你很像,他玩到三十歲才確定自己想做什麼。你還年輕,而我有錢,我不介意多養你幾年,十幾年,幾十年。”
葉帆嘆氣:“哥,我有時候發現你對我的要求真的太低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二十一歲,而是二十九歲,可我卻覺得自己的心智一點進步都沒有。”
“這其實是你的優勢。”徐盛堯笑著親吻他的額頭,“要知道投胎也是技術活。上天不僅讓你成為徐家的掌上金勺,又給了你重來一次的機會,它給了寬裕的時間重新審視未來……上天是寵愛你的,像我一樣。”
這天晚上,徐盛堯身體力行的向釣釣展示了一番自己有多寵愛他,直把弟弟寵愛到差點上天。最後葉帆是紅著眼眶進入夢鄉的,徐盛堯見他睡得爛熟不忍叫醒他,自己下床沾溼了毛巾,小心的幫葉帆擦乾淨小腹和股溝裡的白濁痕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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