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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發顫,捅錯好幾次,才用鑰匙開啟了門鎖。
“兩位請。”他推開門,立在門口,身姿挺拔,卻仍是不敢與孟湘對視。
孟湘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孟扶蘇猛拉了一把,她轉頭一看,只見他臉色沉沉如墨,孟湘頗覺好笑地握緊了他的手。
孟扶蘇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了她一眼,轉頭輕輕撥出一口氣,無奈道:“娘,你可真是……”尾音被他吞進肚子裡,漸不可聞。
“這邊。”於廉這時已經闔上門扉,引著兩人往屋子裡走。
他這棟院落庭院很淺,牆角栽著幾株桃花,而院子裡大半的地方都搭著架子晾曬著各種草藥,陽光把草藥的氣味全都蒸發了出來,濃稠地擠在這間小小的院落裡。
三人沒走幾步路便是房門,房門上亦落著鎖,可於廉翻遍了身上,急的滿頭大汗也沒有找到另外一把鑰匙。
於廉抬起頭,欲哭無淚地望著她,“那個……那個……”
孟湘故意道:“於郎中是否記錯了,這裡真是府上嗎?”
他的眼角更紅了,臉上羞愧的神色也越發濃了,那副侷促不安的模樣,活像地上要是有個裂縫他就會跳進去似的,“這位娘子,我……”
“娘,不要打趣於郎中了。”孟扶蘇板著小臉,上前來,朝於廉行了一禮,低聲道:“這位郎中切勿責怪,我娘一向言語無忌,見那養春堂的東家都對您推崇備至,想來您的醫術定是極為高明的,扶蘇能得您的診治,實在感激不盡,我無以為報……”他說到此處故意慢了下來,而於廉果然如他所料,打斷了他要報恩的話。
“這……這是我應該做的,這位……”他侷促地撓了撓耳朵。
孟扶蘇微微笑道:“在下孟扶蘇,這位乃家慈。”
於廉忙道:“孟娘子,孟郎君。”
“不知您……”
於廉更加慌張了,磕磕絆絆道:“在下於廉。”他側了側身子避開了孟湘的視線,只是對著孟扶蘇他倒是沉穩多了,“院子裡也有坐的地方,剛剛察看的並不細緻,過於你的病症我還要好好看看。”
孟扶蘇年紀尚小,一舉一動卻頗有禮法,雖衣著破舊,可這言行之中卻透著機敏,料知定是念過書的,只是這樣貧寒之家能養出這樣的孩子,他娘一定付出了不少心力吧。
這樣想著的於廉便偷偷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誰料孟湘的目光竟正好移來,與他撞了個正著。
於廉身子一歪,昏頭昏腦地便撞上了晾藥的架子,走在他身邊的孟扶蘇反應極快地扶住了藥架,卻轉過頭來瞪了孟湘一眼。
“啊,我……”
孟湘先一步開口道:“於郎中何必這麼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不不不……”他就只重複這一個字,整個人都快團了起來,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孟扶蘇又瞪了她一眼,孟湘做了一個將嘴巴封住的動作,他這才轉過身子,哄著於廉來替自己診治。
在牆角的桃花樹下果真有一個小石桌,石桌邊圍著三個石凳,三人分別坐下,於廉坐了石凳的一半,整個身子都向孟扶蘇的方向靠去,離得孟湘遠遠的。
“麻煩了。”孟扶蘇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輕聲道。
於廉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個脈枕放在了石桌上,為孟扶蘇細細診脈,兩隻手都摸了脈,又看了看他的面色、眼睛和舌頭,最後詢問了他幾句,於廉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沒有錯了,你這是身體裡帶的不足之症,這病要治好也不麻煩,只需按時吃藥,好好調養。”
孟扶蘇忍不住苦笑道:“若是富貴人家的郎君必然是能調養好的,只是我這寒門子弟連飯都吃不上了,又哪裡來的閒錢去買藥吃呢,唉,我這等天生天養的人也只能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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