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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信口開河了,說不定是你在林子裡跋涉的時候磕在哪裡了,嘖嘖,你這種人啊……”她輕輕搖了搖頭,可她這未盡之語卻比直接說他還令他惱火。
還沒等他說什麼,孟湘卻直接轉過身子,掀開鍋蓋準備盛粥了。
“你這個小娘子還真是伶牙俐齒。”
“我的年紀比你大喲,景哥兒。”
景郢噎了一下,轉過臉,盯著牆上一塊黑乎乎的痕跡,語氣卻重歸於平淡,“我知道你不愉,你也在懷疑,你不用用話激我了,我是不會走的。”
“行啊。”孟湘的語氣輕飄飄的,“那你可不能什麼都不幹,而且你兜裡那點銀子又能堅持多久呢?”
“不是已經都讓你拿走了嗎?”景郢扭過頭來,笑了笑,就連眼角那顆小痣也勾人起來。
他的錢袋就在昨晚褪下來的衣物內,他今兒早摸了一把,卻發現錢袋不翼而飛,不是她乾的又會是誰呢?
“誰曉得你那錢袋去了哪裡,說不定是被耗子抗走了。”孟湘隨口道。
“哦,那就麻煩小耗子了。”他笑得越發開心了,語氣低沉中帶著一絲軟,就像是那些個外酥裡糯的糕餅,聽得哪個少女不懷春,只可惜襄王無意,還冷情冷性慣了的,甚至因為曾經發生的某事而厭惡這風月之事,故而,他倒是一貫踩著一地小娘子們的破碎芳心往前走。
偏偏這世上,惡人自有惡人磨,冷情之人也有那無心之人來應付,孟湘理都沒有理他,直把他當作那些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了。
不大一會兒,孟扶蘇也提著兩個半桶水回來了,景郢探頭過去似要取點水梳洗,可對著水面一照,這兩頰紅的實在嚇人,像是被人掐過似的。
“照什麼照啊,快來吃飯了。”孟湘招呼著,景郢卻猛地抬頭,瞪著她道:“我這是怎麼了?”那神情幾乎就差明明白白告訴她“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可得給我說真話。”
孟扶蘇抱著碗低著頭,記著上次的教訓,他這次倒是不言不語了。
孟湘不耐煩道:“誰知道發生了什麼啊?你這人真奇怪,你的事來問我?我可是昨日才跟大官人你產生交集的啊。”
等她弄好,見景郢竟然還是一副頗為震驚又難以置信的模樣,便輕聲笑了起來,“可能是村子裡晚上有蟲子,不小心叮了你,好啦,快來吃飯了,吃完了早上路啊。”又在趕他走。
景郢眯起眼睛,語氣嚴肅,“孟娘子——,咱們不都說好了嗎?”
他越生氣,她越笑容滿面,“好了好了,別說這個,現在不吃飯,一會兒你可要餓肚子了。”
景郢發現若論胡攪蠻纏和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誰都贏不了這位孟娘子。
早飯也簡單,三碗白粥,一碗用野菜醃的鹹菜,家裡的桌子早就劈了當柴火燒了,三個人只能挨挨擠擠的坐在一捆稻草上,對著鍋臺,一人捧著一碗。
等文虎娘著急忙慌跑進來的時候,就見著鍋臺上挨著三個碗,孟湘跟他家大郎正坐在一捆稻草上嘮嗑。
“九娘,你說的我都準備好了,咱們快點開始吧!”文虎娘也不管她吃沒吃完飯,說沒說完話,徑直催促著,將臂彎上挎著的一個籃子死死地往她懷裡塞。
孟湘抱住那個沉甸甸的柳枝兒編就的籃子,掃了一眼文虎娘和她身後跟著那兩個小尾巴,笑呵呵道:“好啊,咱們這就開始吧。”
裙子下,她的雙腳早已經按耐不住了,舞蹈最初叫做儺,扮演神,展現神的威嚴,如今不正好用上了嘛,若論作法,誰又能比得上神親自來呢?正好她也要試驗試驗自己舞蹈對觀眾的代入感還剩了幾成,還有……
她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景郢藏身的夾牆,這堵牆正是她這具身體之前的夫君砌來躲避兵役的,結果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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