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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同景帝真的是一位很溫和，很慈愛的君主。但楚白心裡同樣也明白，這只是李素珍眼中的同景帝……
實際上，當初挽大廈之將傾的景帝，論手腕和決絕，皆是上上之選。不管怎麼想都不可能是李素珍記憶之中的那個好人……或者反過來說，好人絕對是當不了皇帝的！
不過……
楚白此刻對天順帝的厭惡倒是一如既往。畢竟他本來就很討厭了，再加仇恨也加不到哪裡去了。
現場其他人，此刻念頭一動，只是想了一下自己想觀看。然後，自然而然的，大量的畫面在他們的瞳孔處浮現。
片刻的安靜。
“天順帝，當真該死。”愛恨分明的子羽毅，攥緊了拳頭，臉上有著深深的憤怒與厭惡。
畫面的代入感，可比言語的代入感強多了，尤其這種畫面還是這種直接投射在眼睛中，如同身臨其境的代入……
他是真的對那位殘暴不堪，內戰幻神，對外屈膝，貪財好色的大同皇帝起了殺意。
“有一說一，確實。”敖寒梅神色莫名的點了點頭。她以往在凡間遊歷的時候，也聽說過民間的討論，但她畢竟是龍，完全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說句難聽的，大同朝就算覆滅了，敖寒梅同樣不會感覺有什麼可惜。
但是現在嗎……
不過，猶豫了一下，敖寒梅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楚白，“純白閣下……我們參會者，都必須要凝聚出自己的記憶寶珠嗎？”
敖寒梅很糾結，她腦海中有著太多太多不能透露出去的資訊。而且完全沒辦法像李素珍那樣，去掉一部分不能透露的資訊……
李素珍好歹是人，她作為一頭龍，如果將不能透露的資訊去掉，就只有短短的幾個無趣的畫面了……這根本無法加深別人對她的理解。
“這當然是憑自願原則。”楚白聲音一如既往溫和平靜。
“感謝您的寬厚。”敖寒梅低垂下自己的頭，最後又有些抱歉的對著他人點了點頭，“我的過去，比較複雜……當然，如果伱們覺得，我單方面的窺視你們的資訊，你們不滿。我未來可以遏制住自己觀看的慾望……或者給予你們一定補償？”
“沒什麼大不了的。”李素珍坦然搖了搖頭。都凝聚出來了，自然是給別人看的……給別人看過去還得要收費？
那把真正起主力作用的純白閣下，放置於何地？
總不至於，收完費用之後跟純白先生五五分吧？那把純白先生當成什麼了。
子羽毅眼眸閃閃，也抬起手掌，很快凝聚出了記憶寶珠。非常歡快的向著他人展示，“真的可以……居然真的可以！歡迎大家來觀看。”
朱高熾神色微妙，他破罐子破摔的凝聚了。畢竟之前純白閣下的一聲嘆息，面前這些人對他，該瞭解的也都瞭解的差不多了……
王詢文在短暫沉默後，倒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就不必了……我的人生，太過於無趣了！就是寫書還有……”
根本沒法透露啊。
王詢文在內心咆哮，難道要他展示，自己枯燥寫書，或者去青樓勾欄聽曲的場景嗎？
敖寒梅看著好歹有個人陪自己，鬆了口氣。本來，她作為龍類，在這人族會談上，身份就有些尷尬……如果只有她一人不凝聚記憶寶珠，以後開會，大機率會被他人排斥。
腦海中思緒閃爍，敖寒梅作出決定，開口一一得到眾人同意，觀看了這些寶珠。不看白不看……
王詢文也緊隨其後，腆著臉看了一遍。
與此同時，楚白也藉此機會，對參加自己會議的人，有了較為深入的瞭解。而且，他發現了很有意思的東西……
“難怪，我之前覺得子羽毅那個世界有點眼熟。”楚白腦海中思緒輾轉，“他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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