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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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酒裡面下了安眠藥。
唉,人生呀,永遠充滿變數,永遠無法預料的變數。
今天晚上,梅園不但被徐一兵和孟大運當作了從古墓裡爬出來的木乃伊,恐怕自己面對爛醉如泥的王老文物,那顆千年等一回無怨無悔的心肯定得徹底冰涼。
王老文物明天醒來,只能是繼續千年等一回,西湖的水還是自己的淚。
淚,流不盡的淚。
血可以流盡,這淚永遠流不盡。
淚就是痛,痛斷肝腸的痛,痛定思痛的痛。.
趙瑄還撲在診療床上流淚。
她不知道流過多少次淚,大眾面前,親人面前,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可那一次次流淚,她記住了那痛嗎?她真的痛定思痛了嗎?
高一鳴帶給她的痛應該記憶猶新吧?應該刻骨銘心吧?
可面對徐一兵的追求,她不是照樣接受了嗎?
總說一個人要向前看,要學會忘記,忘記過去的痛。
可好了傷疤忘了痛真的可以嗎?真的能做到嗎?
徐一兵不是照樣傷了趙瑄的心,讓她流淚讓她悲痛欲絕嗎?
或許趙瑄還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徐一兵還是不適合她。
那怎麼樣才算是合適呢?
成了家在一起過日子的都合適嗎?
從小總以為莊肅和梅雪香是這個世界上最合適最恩愛的夫妻,前幾天她和他在古樹下舉行金婚儀式,林溪還羨慕得不得了。
可撩開那層紗,遮在彼此臉上的那層紗,結果還不是一個樣?
每個人的臉上都遮著一層紗,一生來就有。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層紗越來越厚,讓你越來越看不清對方的本來面目。
林溪想,自己和莊嚴之間或許就是彼此之間這層紗越來越厚的關係。
「林溪,我打算明天早上一早就離開清水灣,離開水州。」
黃帆見林溪坐在診療床上發呆,就對她說。
「明天早上就離開?你一個人嗎?」
林溪回過神來。
「當然是一個人。」
黃帆對林溪淡淡一笑。
「哦,很好,我送你。」
林溪也對黃帆淡淡一笑。
「不用,我想悄悄地走,那樣才能帶走清水灣的一片雲彩。」
黃帆伸手輕輕安撫趙瑄。
「清水灣或許只有那一片雲彩值得你帶走了吧?」
林溪幽幽地說,伸出手和黃帆一樣輕輕撫慰趙瑄。
林溪和黃帆一樣,自始至終沒有拿話去安撫趙瑄,知道這個時候任何安撫的語言都會顯得蒼白和矯情。
「但願我帶走的這一片雲彩無雨無雪。」
黃帆臉上呈現出林溪從未見過的哀怨。
林溪自從認識黃帆起,她的臉上總是一股子高傲和不屈,哪怕是在殯儀館,為自己的父親舉行葬禮。
以前林溪有些反感黃帆,反感她的個性,說翻臉就翻臉,說話頤指氣使,好像整個世界上就她行,別人都不行。
現在看來,那是生活迫使黃帆在自己的臉上遮上那樣的一層紗,就像自己遮上的是一層弱小、楚楚可憐的紗。
「無雨無雪的雲得是卷層雲吧?在一萬米左右的高空上呢。」
林溪笑著望向黃帆。
「呵呵,看來地理這門課學得不錯呀?」
黃帆笑著回望林溪。
「看雲識天氣,可是一個農民的基本功哦。」
林溪笑笑。
「你真打算一輩子在清水灣種紅薯?」
黃帆收斂起笑容。
「在清水灣種紅薯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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