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職司禮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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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寶小心翼翼的問:“聖上,咱們就真沒個由頭,治那齊王個大逆不道之罪?”
寒隱初還是穿著身道袍,一掀廣袂,桌上的奏章撒了一地:
“看看吧,這都是青州上來的彈劾齊王的奏章,無非就是些虐待王妃、寵信妾室、尋歡作樂、放縱奴僕欺行霸市之類雞毛蒜皮的小事;嚴重點的,無非就是僭越、無狀什麼的罪證;
而錦衣衛所稟的那些殺人、冤獄等殺頭的罪,卻是樁樁件件無人上書京中啊!”
關與君瞭然,齊王在青州一手遮天,定是在各隘口、關口嚴加把守,嚴禁於己不利的奏章與人傳到京中的;
不過,他既然敢放任告他不修私德的那些奏疏進京,想來也是在下這位皇侄子兼天子的面子呢!
潛臺詞就是:豎子,你奈我何?
錦衣衛的監視他倒不如何在意,若是寒隱初因為錦衣衛打的小報告而遍諭朝野他要收拾齊王,齊王更有理由轉“造反”為“起義”了。
聲討的檄文關與君都幫齊王想好了:你們都看見了,是我那多疑的侄子用錦衣衛監視我的,是他逼我性情大變的!
所以這個齊王跟個扎手刺蝟一般,一旦處理不好,各部藩王很可能蠢蠢欲動有樣學樣,動搖他寒隱初搶來的王座。
不過,這一切都和她關與君有什麼關係呢?
關與君打了個哈欠,困了。
寒隱初一垂眼,就看見面露無聊之色的關與君。
他直接怒極反笑,憑什麼受苦受累受折磨的都得是他一個人?他不好過,旁人也甭想好過。
“小關子~”寒隱初的話音彷彿帶著鉤子,關與君直接打了一個激靈。
關與君抬起頭,正好望進寒隱初那如水洗般清亮的烏黑眸子,像是上好的黑曜石上汪著的一灘水;
再加上他形狀優美的眼型,就像是黑曜石上開出的絕美菡萏。
一個男子,怎麼可以美到如此不可方物。關與君不合時宜的發著花痴。
“小關子,齊王派來的殺手還在詔獄,卻是打死都不承認是齊王所派,即使他還說著一口帶著蹩腳青州方言的官話;
朕想著把你和他一起送回青州,我那位王叔不知會作何反應呢?”
關與君:……這還用猜嗎?那我直接就“明年墳頭草丈五”了唄!
釀地,這小子那水汪汪的眼睛裡淌的不是碧波,而是黑水啊。
關與君諂媚的一笑:“聖上,齊王在青州如此暴虐行事,估計早就惹得天怒人怨,有損天家威儀;
此等德行哪裡還堪配坐鎮一方,護衛一方百姓?我斗膽獻上一計,誓幫聖上志除此禍瘤!”
黃寶踢了踢關與君,“小關子,要自稱‘奴才’!”
寒隱初伸手:“無礙。小關子,你有何張良計?不妨細細說來;若是朕覺得你說的在理,賞。”
關與君的眼睛直接亮了:“聖上,奴、奴——”
關與君憋了半天也沒憋出個“奴才”來,看著上首的寒隱初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便直接略過了這一環節……
“聖上,敢問是何種賞賜方式啊?嘉獎、記功、頒發獎章、授予榮譽稱號還是隻口頭表揚啊?”
寒隱初:……
黃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關子,你還敢拿喬?怎麼會有你如此……會順杆爬之人啊?”
關與君撇撇嘴:“聖上金口玉言,寬宏大量,斷不會計較我的錯處。”
她看看黃寶的模樣,絲毫不懷疑他很有可能一開始是想說“厚顏無恥之人”。
關與君可是受夠領導畫的餅了,說的任是天花亂墜,也不如發點米麵糧油來的實在。
寒隱初不愧是少年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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