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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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如潑松的口供裡,杜衛國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對王三梅其實依然心存憐憫。
即使到了最後動手的時刻。
陸如松的口供原話是這樣說的:“我其實並不太恨她,她也只是個可憐的女人,但我必須殺了她,因為是她親手毀了我!我這也算是幫她解脫了。”
至於她的家人,老的老,小的小,還有就是殘疾人,陸如松表示他下不去手,即使他深惡痛絕也下不去手。
估計也許王三梅的本意也並不是如此趕盡殺絕一般的壓榨吧,或許她也是心中還始終保留著一絲做人最起碼的底線,多少有點被逼無奈。
只不過,她的家人實在是貪得無厭,她最終也變成了身不由己的工具人,最終成了她們無限貪慾的祭品,命喪黃泉。
不管怎麼說?陸如松肯定是完了,區別就在於是死刑立即執行還是緩期執行。
即便是後者,緩期兩年之後,變成無期徒刑,沒有重大立功表現的話,靠普通減刑,最低35年起步。
其實大機率他會死在西北的戈壁灘或者東北的大荒野,帶著勞改犯的身份,以客死異鄉的結局作為人生最後的休止符。
他的人生已經徹底毀了!和王三梅同歸於盡!
杜衛國合上了卷宗,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桃木菸嘴,雙目投向遠方,良久,他才點燃一根香菸,思緒隨著陽光下氤氳四散的青煙飄蕩著。
呃,其實就是在發呆。
這時候正好郝科長回來了,進門就咕冬咕冬的喝了一杯涼茶,看見悠閒自在的杜衛國,他就氣就不打一出來。
老郝頭陰陽怪氣的說:“杜大少爺,你現在像個二大爺似的,坐在辦公室裡抽菸喝茶躲清閒,反倒指使我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跑上跑下的幹活?合適嗎?”
杜衛國趕緊點頭哈腰的賠著笑臉:“郝叔,您看,這謀殺桉我都已經破了,剩下對付那對喪心病狂的母子的活,那可是攻心的套路,這是您老的專長,我不行。”
郝山河嗤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瞄了他一眼:“呵呵,你小子少拿這些屁話搪塞我,就她們那種土鱉,也配攻心?不就是你自己心裡犯擱應不願意沾手嗎?奶奶的,埋汰活你倒是都特麼甩給我了。”
杜衛國沒敢馬上接這個話茬,滿臉笑容的起身給郝山河的茶杯裡填上熱水,又麻熘的給上他了一根菸,還殷勤的把火給點上。
杜衛國嬉皮笑臉的說:“嘿嘿,郝叔,您老受累了,這種需要功夫的腦力活還真得您來,有需要費力氣的跑腿活我來。”
郝山河被他的無賴勁給打敗了,沒好氣的說:“呵!行了,別臭貧了,今天中午我去小食堂吃,招待市局的同志,你去不去?”
杜衛國連忙擺手,態度非常堅決:“不去不去,一事不煩二主,您老受累就都一勺燴了吧!”
ahzww.
“呵!行,您是二大爺,躲清閒,我這老頭給你賣命去,對了,說起小食堂,那個廚子你想咋整?”
“呃~”
說真的杜衛國都已經把傻柱這事給徹底忘了,傻柱在他眼裡根本就沒啥存在感,簡直就是輕於鴻毛一般,杜衛國輕輕皺了一下眉頭,略微思索之後才說:
“郝叔,這個何雨柱,我覺得還是小懲大戒吧。”
“哦?說說,這是為啥?你是怎麼考慮的?”
郝山河稍稍有些意外,嘴角一揚,用考較的眼神看著杜衛國。
杜衛國把手裡的菸頭熄滅,聲音平靜的解釋:
“郝叔,從根源上來說,何雨柱的這個錯誤並不是啥大問題,只是廚子這個行業的積年陋習而已,其他食堂的廚子估計也都是一樣,我們把他辦了,這個問題容易擴大。
另外就是他前腳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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