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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問。
對閆氏怎麼爭風吃醋還有祁正陽的情史,潘辰沒什麼興趣,她只想更深的探究一下祁墨州的內心世界,想研究研究,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分裂出次體人格來。
祁墨州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難以自拔,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潘辰差點以為他的次體人格又出來了,伸手在他眼前晃動兩下,祁墨州也沒什麼反應,張口打算喊他的時候,祁墨州忽然伸手抓住了潘辰的手,緊緊捏著,撥出一口酒氣,閉上眼睛說道:“氣死的。”
氣死的?
潘辰對祁墨州的這個答案很是不解,想要在問點什麼,可祁墨州雙眼緊閉,似乎睡了過去,潘辰湊到他面前,輕聲喊了喊:
“皇上?”沒反應。
“祁墨州?”依舊沒反應。
“這樣就睡著了?說話大喘氣,我這還沒問完呢。”
潘辰自言自語的發過一通牢騷,然後就動手去將祁墨州給拉了起來,讓他半夢半醒間,掛在自己身上,極其吃力的把祁墨州給抬到了床上,看著祁墨州難得不省人事的樣子,睡著的他比醒著的時候可愛多了,潘辰彎下腰,湊到他臉對面,看著看著居然就移不開目光了,乾脆趴在床頭,就那麼仔仔細細的將祁墨州給好好看了個痛快,看到最後,乾脆也這樣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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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倒是沒讓早起,潘辰是在被子裡醒來的,身上的外衣給脫掉,整整齊齊的掛在屏風上,潘辰打了個哈欠,對外喊了一聲,月落和秋萍就端著熱水進來伺候潘辰洗漱了。
“皇上說了,今兒在南苑馬場上招待使臣,娘娘若是有興趣就去看看,若是沒興趣的話,待在宮裡歇著也沒什麼事兒。”
潘辰的手被秋萍抓著浸在水盆之中,聽月落這樣說了之後,眼前一亮:“嗯?祁墨州真這樣說了?”
月落點頭:“嗯,說了的。所以奴婢才敢對娘娘說嘛。”
潘辰臉上的笑還沒完全咧開,就被秋萍給打斷了:“娘娘,招待使臣這樣大的事情,您怎可不替皇上承擔些責任呢,奴婢聽說,沈淑媛和閆昭儀她們都說要去呢,您若是不去的話,豈不是顯得沒有沈淑媛和閆昭儀識大體嘛,咱們在家裡任性沒什麼,可若是在外人面前,還是得莊重守禮些才好。”
秋萍這樣說服了潘辰,潘辰想想也的確是這個理,就沒再扭捏,梳洗過後,吃了些早飯,就往南苑馬場去了。
馬場上已經開始跑馬了,潘辰以前來過這裡一回,並不喜歡這裡的氣味,習慣性的噘著嘴,用上翹的嘴唇擋住些難聞的氣味,來到馬場柵欄後的帝臺前,祁墨州瞧見她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禁笑了笑,對她招手,潘辰走過去,看見蕭國定遠候羅莽就坐在旁邊,羅莽身後站著的就是蕭霽容,一身侍衛裝扮,如果不是陣營兩方的話,潘辰真想上前去跟他講一講,演員的自我操守與認知,他這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勢,很明顯就是走錯了片場好不好?
潘辰走過去之後,羅莽和南詔國師都站起身來對潘辰躬身拱手作禮,潘辰一一回禮,端著架子坐到祁墨州身邊,祁墨州湊近她耳邊說道:
“不是說了這馬場你來不來都沒事嘛,還來做什麼?”聽得出來,祁墨州看見她後,心情很不錯,似乎對潘辰主動來找他表現的很滿意。
潘辰用帕子掩了掩鼻子,說道:“聽說沈淑媛和閆昭儀要來,我要不來,顯得我多不合群?”
祁墨州:……
就知道不能對她有什麼期待。
潘辰看著馬場上在奔跑的幾匹馬,對祁墨州問道:“現在是在做什麼呀?比哪一匹跑的快嗎?”
“嗯,算是吧。蕭國這回帶來了十幾匹蕭國境內出產的紅馬,比之汗血寶馬亦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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