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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如此。我說的這些都是肅王殿下願意給人看出來的事情,他好酒色不假,卻應當不會是個胸無大志之人,相反他的志向非常大,大到可能都有些逾距的地步,這和他本身的生長環境也有很大的關係。他有野心,心思深沉,故意在皇上面前表現出臣服與不堪,這是一種示敵以弱的方式,將自己的本領與野心全都透過表現自己的不堪來加以掩蓋,從而達到欺騙對手的目的。”
祁墨州將潘辰的話仔細想了想,不由自主的將一個詞語反覆考量:“示敵……以弱?呵,有意思。那你的意思是,肅王殿下是個工於心計,野心勃勃的人?”
潘辰聽了祁墨州的總結,果斷擺手:“不不不,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皇上自己說的。”
“切,好,就算是朕說的,那你先前所言的意思就是這個,你覺得這樣的肅王殿下,對朕有多少威脅?”
祁墨州現在已經很習慣跟潘辰探討這些比較深層次的敏感話題了,潘辰自始至終給他的感覺就是看人看事準確無誤,有什麼事情想不通的時候,都可以和她商談一番,至少能夠聽到一些不做作,有膽色的真話。
就好像他問過一些人,對肅王的評價,但能說的這樣大膽的,放眼望去,也就只有潘辰一個了,更何況,她的評價,不僅大膽,還有理有據,有點深度剖析的意思。
潘辰狡黠的黑亮目光盯著祁墨州看了一小會兒,看的祁墨州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笑著搖頭,祁墨州不解:
“搖頭是什麼意思?朕的問你,你回答不了,還是不敢回答?”
祁墨州似笑非笑的看著潘辰,眼中挪揄的神色彷彿在對潘辰說‘你也就這點狗膽啊’。
“這有什麼不敢,有什麼回答不了的。肅王殿下心思再深沉,野心再大都是沒有用的,有一句話最能形容他這樣的人了。”潘辰醞釀一番,湊到祁墨州面前,輕聲說道:
“那句話就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祁墨州被潘辰眼中帶出來的光彩給吸引了,回味著她說的那八個字,一時沒有忍住,居然大笑了起來,並且笑著笑著,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居然發展成了捧腹大笑,整個人捧著肚子,伏在龍案上笑個不停,朗朗的笑聲迴盪在太和殿中,久經不覺。
內殿中正在議事的大臣們全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對甘相和李大人遞去了詢問的眼神,李大人很懂,對眾同僚小聲解釋道:
“能讓皇上如此開懷的,估計只有德妃娘娘了。不用理會,咱們繼續議事即可。”
祁墨州笑夠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淚,潘辰給他遞帕子擦拭,嘀咕道:
“有這麼好笑嗎?”
祁墨州接過潘辰遞來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後,這才讓自己忍住勉強恢復了正常,潘辰瞧他這反應,也明白自己應該是說對話了,祁墨州搖著頭說道:
“你這形容要是給肅王和太后聽見了,真不知會是什麼反應。”
潘辰想象了一下,當即一臉嫌棄:“還能什麼反應,肯定是恨死我,背地裡要給我扎小人,下降頭呢。”
潘辰的估計,祁墨州也很贊成,跟著點了點頭,卻被潘辰嬌嗔般瞪了一眼,祁墨州這才笑著伸手去捏她氣鼓鼓的臉頰,給潘辰躲開了,祁墨州無奈放下手,說道:
“你呀!這張嘴讓朕恨不得撕了你,又覺得可惜!別說朕沒有提醒你,肅王與太后不同,他的心思正如你所言,比太后要深多了,你不可掉以輕心,不是朕嚇唬你,這段時間你都小心謹慎著些,太后前段時間心裡憋著氣,好不容易等到了肅王回京,朕瞧著她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夥同肅王對付你了。”
潘辰聽得頭皮發麻,這還不如扎小人和下降頭呢,對祁墨州嘟起了嘴,委屈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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