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死寂。

頭腦都在嗡嗡作響。足足數分鐘後所有人才平靜下來。這個訊息太過突然，突然到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許久，蘇德芳才說：「我們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管好你們的人就行。另外……別來打岔。」陰風呼嘯中，秦夜的身形慢慢消散：「這不是活人能參與的戰爭。」

刷……隨著最後一個字出現，所有陰氣盡數消失。現場人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怎麼開口才好。

「你相信嗎？」書記沉吟許久終於問道。

「不知道。」蘇德芳痛苦地揉著眉心，陰靈的戰爭，陰兵過境，地府陰差……任何一樣都是史上從未記錄過！穀城縣……恐怕要引來上頭的真正重視了！

誠然，當官誰不想得到上面的重視。不過，沒人想以這種方法。

這就像刀尖上跳舞。兩側都是懸崖，只有對岸才是天堂。

「但是，對我們沒差。」他思慮良久才磨牙道：「本來七點之後就是宵禁。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取消今晚的巡邏，並且……將這條訊息貫徹下去！具體怎麼做……」

他看向窗外：「相信還有半個小時到來的高階調查員們，比我們更清楚。」

……

午夜，十一點四十。

穀城縣毗鄰一條河，此刻湖邊長凳上，兩人早就進入了陰差形態，正在玩著久違的手機。王成浩總有些心不在焉。秦夜雙眼盯著手機飛快劃動：「看，你又死了。早就跟你說，莊子現在就是個傷害賊高的坦克，你一個蔡文姬好好輔助我就完事兒了，沒事去碰什麼莊刺蝟？」

「不是秦哥！」王成浩乾脆一把關了手機：「這都幾個小時了！穀城縣那邊你真的不管？三小時前我都能感覺到兩位不亞於你的判官真氣，這種大事之前你還有心情玩王者？！」

四打五，果斷投降。秦夜順手點了蔡文姬的舉報，關上手機，情不自禁地給王成浩後腦勺一下：「不急。」

「……不急和我後腦勺有啥關係？你不是想藉此為以後和陽間對話打下鋪墊，試試陽間的態度嗎？我都快急死了！」王成浩都快急出火來了。地府第一次兵團作戰啊……話都說出去了，現在不僅僅是兩位判官駕到，上面不知道還有多少眼睛在看。這可是有史以來可記錄的第一位陰差！怎麼能不急！

「……形狀不錯，長成了一副很順手的樣子……」秦夜乾咳了一聲，翹起二郎腿道：「守鶴啊……事情不能只看眼前，還要考慮全面。」

知道這是秦夜在栽培他，王成浩忍氣吞聲聽了下去。

「地府百年不作為，陽間早就喪失信心。從周先龍這種真正高層的身上就能看得出來。要建立良好的關係，首先要樹立信心。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第二，陽間和陰間終歸是兩個世界。國與國之間的關係都不牢固，何況世界與世界。想要牢固，就要給雙方帶來足夠的利益。你覺得……陰司現在憑什麼給陽間帶來利益？」

王成浩眨了眨眼：「幫他們肅清陰陽不就是最大的利益？」

秦夜淡淡道：「當年你的宿主我愛羅也是這麼說的。結果被關了十幾年。」

王一尾：……

「這是本職。本職和利益完全不同。」秦夜淡淡道：「貿易帶來雙贏，這才是利益。但現在地府一毛錢的特產都沒有，難道讓你去賣屁股？」

順手在對方冒胡茬的下巴上揩了把油。

王一尾眼睛都快翻到了天上。

「關鍵是你不一定還賣得出去。」

王一尾捂著胸口，感覺陣痛。

「就算誰眼瞎賣出去了……那我算什麼？老鴇？所以說，丟臉的還是自己。」

王一尾開始在地上蛆一樣打滾。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