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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萬掌櫃的嘴如此的不牢靠，甚至老奴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將老奴觀察的這般仔細，讓老奴即使想辯解一二都辯解不了。”劉嬤嬤此時抱著錢氏認認真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話直擊著錢氏的心房，也直擊著小雅的神經。
若不是事先已然知曉錢姨娘這般的作為是為了爭奪丞相府內院的掌家之權，小雅都被劉嬤嬤這般肺腑之言所感動了，但如今看著這樣的場面，她卻深深的體會倒什麼叫悔不當初，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什麼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若是錢姨娘能安守本分，那麼劉嬤嬤又何須為了她背下所有的罪名呢？再說了，即使是她眼下想背下所有的罪名，那也得看她們是否願意。
“錢氏，我且問你，這事你知不知情？”劉嬤嬤聲淚俱下的話並沒有讓靳飛相信，因為他如小雅一般早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如今這麼問也不過是想知道錢氏究竟會如何回覆，說白了就是想要知曉錢氏的態度罷了。
如今錢氏倒也沒讓他失望，很快就給出了自己的答覆，“老爺，妾身確實不知情。”說完這話後，錢氏一把推開了劉嬤嬤。
“嬤嬤，從小就是你陪在我身邊，孃親去的早，在我心裡你就如我的孃親一般，你怎麼能揹著我做這樣的事。”
此時的錢氏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悲傷與難過，反而滿臉的義憤填膺，彷彿真的如劉嬤嬤和她說的這般，整件事情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好，既然你說的都是劉嬤嬤的主使和揹著你做的，那麼我問你就憑著她一個嬤嬤，去萬掌櫃那邊買東西的銀兩又來自於何處？據我所知，這些藥物的花費可不小，不是她一個嬤嬤就能承擔的起的。”對於錢氏的惺惺作態，靳飛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該問的問題也絲毫沒有含糊。
“這個，這個？”顯然，錢氏和劉嬤嬤一時間都沒想到靳飛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所以她也回答不出來，反而將求救的眼神再次投向了劉嬤嬤。
“你別看她，就她的所作所為即使被打殺了都是便宜了她。你想想她可是拿著我丞相府兩位即將出閣的小姐名聲去做的這事，而剛剛那萬掌櫃的話你也聽明白了，他並不是什麼嘴嚴之人，如此一來，你看她有什麼用？”靳飛雖然沒有直盯盯的看著錢氏，但她的舉止卻也還在他的眼神範圍內，自然將她向劉嬤嬤求救的眼神看了去。
如今，他這話雖然表面上看來是在對著錢氏說，但又焉能知曉不是在告誡劉嬤嬤，若是真的一力承擔下這事，那麼她顯然是沒有了活命的機會。
自然他之所以如此說，也是聽懂了錢氏剛剛對劉嬤嬤說的親孃啊什麼之類的話，這不過是安慰劉嬤嬤，既然把罪名擔了下來就不要反口。
“老爺，這銀兩都是老奴從姨娘的份利裡偷的和剋扣院裡其他丫鬟小廝那存下的。”
劉嬤嬤跟在錢氏身邊這麼多年，對於錢氏話裡的意思在明白不過。只是她沒想到靳飛居然打算讓她去死，即使如此她也只是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開口幫錢氏回答了靳飛的問題。
當然她會這麼做，並不是說她不怕死，主要是因為一來她確實將錢氏當成自己的女兒在看待，她清楚的知曉若是這事讓錢氏沾了邊那麼決計不會再有反轉的餘地，說白了，也就是錢氏這一輩子就完了。
而二來嘛，她的兒子和丈夫都因著錢府和錢氏謀了不錯的前程，即使是報恩她也不能背叛了錢氏。
這其中的緣由，靳飛在看到早上小雅讓人送來的資料上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對於劉嬤嬤這樣的話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是若她就這麼改了口才真的是讓靳飛大開眼界。
“據我所知，府上姨娘每月的份利也不多，錢氏前幾年要養康兒，甚至還讓前學士幫貼過，又豈會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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