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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走上所謂的長生之路呢……這不對,不對,我將他們領上了戰場,我說他們先走,兄弟隨後便來。”
白髮的名將看著那孩子,道:“我的時代在過去,我屬於那個時代。”
“我親手開啟了那個亂世,也該以我的死,為其畫上最後的結局。”
“一世恩怨一世了,李翟只活這一世就足夠了。”
“足夠痛快,足夠酣暢淋漓,足夠得風起雲湧!”
白髮的李翟端起酒,臉上帶著醉意,帶著灑脫的笑。
黑袍的道人提著酒罈,神色溫和。
最後一碰,仰脖,飲盡。
轉身離去,再不回頭。
“告辭!”
這孩子怔怔失神,似被震撼,轉過身去,見那白髮蒼蒼,脊背已彎,眉宇凌厲,卻正是比起故事裡面戰無不勝的威武王,更為英雄,是真正面對著這個命運和時代衝鋒的,真正的豪雄。
他或許再也不會忘記這位威武王。
年節過去,春日漸來,春風吹拂,柳樹枝葉晃動,原本北方凍結的河流也逐漸融化開來,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河面上的冰霜碎裂開來,然後在河水流動的時候朝著遠處流淌,起起伏伏,碰撞時候,碎冰的聲音細碎美好。
而後夏天也來了,又是百花盛放,四處繁茂的時候。
夏日過去,天氣轉涼了,秋風颯爽,萬物凋零。
這一路齊無惑帶著這孩子行走了許多的地方,去了萬靈之國,見到了那位姿容美麗的萬靈之主,去了東海之畔,在海底龍宮,見到了太古的蒼龍;更曾涉水過黃泉,在睡夢當中,去到了陰司幽冥之地。
這一日,黑袍的帝君帶著他去了中州的府城,走過了大街小巷,指著煉陽觀說起過去,指著一條條街道,說起過去千年時候這街道是怎麼樣的,說這裡曾經有過一個藥棚子,那邊曾經有一位斷臂的攤主,賣的芝麻餅很好吃。
說從城樓的方向數千五百步開始,一直蔓延到大橋處,都是允許擺攤的地方,每到夜間未曾宵禁的時候,總是燈火通明,充滿生活的氣息。
每日交五更,諸寺院行者們打鐵牌子或木魚循門報曉,諸門橋市井便大開。那時候酒家多點燈燭沽賣,每份不過二十文,並粥飯點心。
亦間或有賣洗面水,煎點湯茶藥者,直至天明。
那孩子聽得嘴饞了,前去買了芝麻餅,糖葫蘆等諸般事物,回來的時候,看到黑袍的帝君抬眸,走過了已經有一千多年曆史的大橋,在橋的對岸,有一棵老樹,樹很大,枝條豐茂,樹下有一個石質的棋盤,上面千年前的痕跡倒還是清楚。
一位青年坐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手中拈著棋子,忽而感知到眼前投落陰影,欣喜抬眸,卻見來的不是自己等待的人,而是一位黑袍的男子,氣度很好的樣子,青年的臉上欣喜收了回去,重新有些遺憾,卻也不曾失禮。
黑袍帝君道:“這棋局似乎有很長曆史了。”
青年等人之時,卻也不失禮,笑著道:“是啊,說是千年前就有了,是中州府城這棋運的開端,也因此,這府城裡面下棋者倒是很多。”
齊無惑看到他額角有一個傷口似的模樣。
青年也察覺到了眼前之人的視線,摸了摸額頭,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先生見到了啊,哈哈,我這可不是和人爭強鬥狠留下的傷疤,這是是胎記,天生就有的。”
“算命先生說,是我上輩子衝撞了天闕,給天火燒著了額頭,才留下這個胎記,怎麼也消不掉的。”
“不過,我出生時候正當正午,倒是下了好大的一場雨。”
“我孃親總是說,這就已經是化兇為吉了,往日種種都要一筆勾銷才是。”
青年笑著道:“先生也是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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