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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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
“草!聞州怎麼還沒出來?”顧白蹲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神色擔憂:“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他說著站起來就要往裡衝,被徐澤湛攔住:“門口都是軍隊看守,你進得去嗎。”
顧白急道:“那你說怎麼辦?姓張那小的不嘴欠,聞州能揍他嗎?難不成張松還真打算要聞州賠他兒子一個蛋?”
“我給我二伯打個電話。”梁沐川皺眉道。他今天沒攔著是想讓傅聞州把情緒發洩一下,誰能想到他直接把人給打殘了。
徐澤湛:“媽的,不就是欺負聞州他爺爺死的早,爸媽又早亡身後沒人嗎,這個張松,下臺都多少年了還端著腔呢。”
梁沐川一邊打電話一邊道:“張松沒那個膽子真對聞州怎麼樣,別擔心。”
顧白剛想開口,突然看到門口一瘸一拐走出來一個人,渾身都是血跡,襯衫和褲子破了好幾個洞,露出來的傷口格外滲人。
“聞州!”顧白立刻跑上前把人攙扶住,見他滿身都是被打出來的傷,差點氣到失語:“不就廢他兒子一個蛋?至於把你打成這樣?!”
徐澤湛草了一聲:“你他媽不知道還手啊!由著別人打?你以前在m國打地下黑拳的本事呢?”
梁沐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的傷勢:“回醫院。”
傅聞州黑髮上沾的都是血水,他隨手一抹,牽扯到手臂上的傷口,“嘶”了聲:“不去,死不了。”
顧白見他還一副固執無所謂的態度,氣不打一處來:“你就犟吧,死了哥幾個都不給你收屍!”
張松的人打的位置絕妙,專挑哪兒最疼最不要命往哪兒打,傅聞州全程一聲沒吭,直到牆上的掛鐘指向整點,那人停手離開,傅聞州才強撐著身體走出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傷口隨著他的動作滲出血漬:“行了,你們都回吧,我還有點事。”
“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你這一身傷不回去養著?”顧白沒好氣地說。
傅聞州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語氣懶洋洋地:“這麼點傷跟在m國的時候差遠了。”
徐澤湛想拉住他,手擱在空中半天發現他身上都是傷壓根沒地兒下手,只能看著傅聞州發動車子。
三人吃了一嘴車尾氣。
梁沐川:“八成又是去找宋青柚。”
顧白:“傷成這樣還要去找她,苦肉計?”
徐澤湛:“我瞧著都是皮肉傷,張松應該沒下死手,也就是看著滲人。”
夜色漸濃,一盞一盞的路燈散發出昏暗的光芒照射在幽靜的小路上,偶有微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傅聞州車子停在路邊,自己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前挪動。
走廊上是聲控燈,傅聞州步伐很輕,眼前一片黑暗,好在他眼神好,加之來過這裡太多次,還總是在半夜的時候,所以輕而易舉的摸索到宋青柚的房門。
西服被他隨意的搭在肩上,白色襯衫被血液染紅早已沒了原樣。
傅聞州緩緩靠著門坐下,腰上的淤傷驟然拉扯,他悶哼一聲,敞露的胸口棍傷遍佈,底下緊實的肌肉在深夜叫囂,即便此刻狼狽也難以掩飾他骨子裡的痞氣。
傅聞州從兜裡拿出一盒煙,從裡面緩緩取出一根,顫著手打了兩次才把火機打著。
一滴血水順著他狹長的眉眼留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不甘心地滑落。
他斜靠在門框上,嘴裡叼著根菸,渾身上下都透著散漫不羈的勁。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地上落了一地菸頭,傅聞州才撐著身體站起來,撿起菸頭扔進了走廊盡頭的垃圾桶。
轉身時發現門框上被蹭上了一小塊血跡,傅聞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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