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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年,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煉毒上。
自從那一次見過柔瑤之後,她老是找我玩兒。我不想應酬她,便總推說身子不適。她竟然稟報了母親,母親請了大夫看我,大夫診了我的脈。查不出來我身體有毒。
師傅和姨娘都很欣慰,因為,當檢查不出我身體有毒的時候。我已經是大有所成。
十二歲,我出師了。
師傅說已經沒什麼東西可教我了。我可以對任何人下蠱,神不知鬼不覺。
出師的這天,姨娘準備了酒席。宴請師傅,我作陪。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師傅是姨娘舊日便認識的人。難怪。她願意留在府中多年,只為教導我學蠱術。
我一杯,一杯地敬著師傅。敬著姨娘。我無比的乖巧。
卻無人知道我的心,已經逐漸地冷硬成一塊小石頭,誰都傷不了我。
師傅翌日便走了,走之前,姨娘給她塞了許多銀票。
送走師傅後,姨娘便把我召至身前,她讓我跪著聽她說話。
我依言跪下。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我,眸子陰鷙,“明天我便會去跟你父親說,我在側園禮佛,不能帶你在身邊,讓那賤人養你在她的屋中,你伺機下蠱,我要她死得很慘,很慘。”
“是!”我應道,臉上應該是沒什麼表情的,因為,我的心定了。
姨娘來不及去稟報父親,她就病倒了。
側園無人伺候,這些年因著我學蠱術,都被打發出去了,因此,只能是我親自伺候她。
母親請了大夫來給她醫治,但是大夫壓根查不出病因,只是說氣血虧損,開了些調理氣血的藥。
我每日伺候,母親說叫幾個丫頭過來給我使喚,但是我拒絕了,我跟母親說,姨娘照料我十二年,我希望能伺候在側,報答姨娘的生養之恩。
母親淚盈於睫,回去便跟父親說我的孝心可嘉。
姨娘病中,脾氣很差,總是無端便發火,我遞上來的藥卻還是喝了,她總是執著我的手腕,厲聲對我說:“我不需要你伺候,你滾出側園,去那賤人身邊,我要看著她死。”
反反覆覆地說了幾次之後,那一天,陽光晴好,剛入了秋,院子外的葉子都染了一層金色,我開啟了窗戶,陽光從視窗射進來,地上彷彿鋪了一層金箔。
我如常般把藥端到她的床邊,“姨娘,該喝藥了。”
她久病未曾梳妝,頭髮凌亂,眼窩深陷,眸子卻一場的銳利執恨,“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叫你滾出去,她自會派人來伺候我,我不需要你孝順,你只需要幫我去殺了那賤人。”
我用白瓷勺子攪動著雞公碗裡的藥,用嘴吹了吹,一絲笑意不自覺地上了我的唇邊,“姨娘,急什麼?我總會殺了她的,你先喝藥。”
“你笑什麼?”她發怒,一把打了我手中的藥碗,手肘撐在床板上,“滾!”
藥灑了一地,有些灑在了我的裙襬上,我伸手掃了掃,又抹了一下丸髻,定定地看著她,“姨娘,你想過沒有?你為什麼忽然就病了呢?”
她怔了怔,然後我看到她臉上的肌肉急速地跳動了一下,眼底充滿了駭然,“你說什麼?”
我還是定定地看著她,“姨娘,我跟你說個事情,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師傅教我蠱術多年,我終於下手了,也成功了。”
她終於是明白過來了,身子微微後傾,手動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打我,我便把臉湊過去,“您打吧。”
她渾身顫抖不已,“你……你竟然謀害你的孃親?”
我笑了笑,搖頭,“不,姨娘不是我孃親,你說過,我只是母親換過來的,您當日生的是兒子。”
“小賤人!”她發瘋地要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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