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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出一幅或唯美或飄逸或肅殺……各種各樣氣氛的完整畫面,這種“物與神遊”、“詩畫一體”的感覺是眾多浪漫主義等的西方古典詩所不具備的。

只有近代的象徵主義、19世紀初脫於日本俳句和中國古詩的意象派,才有那麼一些空靈悠遠的意境,像是威廉-巴特勒-葉芝的《茵納斯弗利島》,但是相比陶淵明,葉芝的抒情顯得有些嘮嘮叨叨,影響畫面感。

而以代表人物埃茲拉-龐德為首的英美意象派,倒是沒有了嘮叨,龐德在研究日本俳句和日語翻譯的中國古詩後,總結出意象派應該有三個原則“無論主觀客觀,都直接描述事物”,這是畫面感;“絕對不說廢話”和“具有音樂性的節奏感,可以演奏而不是節拍”。

埃茲拉-龐德認為意象形成於一瞬間,全靠直覺,不流露出半點情感理念,完全靠描寫畫面事物帶來讀者感受,龐德甚至說“與其寫一萬本書,還不如一生只寫一個意象。”而他的代表名作“in--in-f-e-mer。e在一個巴黎地鐵車站,這幾張臉在人群中幻景般閃現;溼漉漉的黑樹枝上花瓣數點。)”可以說做到了這一點。

意象派冷靜、含蓄、凝練和奇特,但是王揚卻覺得這也束縛了意境的抒發,這個侷限性也是導致意象派短命的原因。而埃茲拉-龐德因為不懂漢語和中國文化,憑著日語的譯本和芬諾洛薩的手稿再進行二手翻譯中國古詩,亦導致了很多錯誤和其中的意境流失。

“yu-me-by-n-bmb-il,lying-re,yu-led-bu踩著竹製高蹺而來,一起騎馬;你在我的椅子邊走來走去,一起玩青梅。)”這就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翻譯之後的效果,王揚覺得自己很幸運,懂得漢字、從小有學習中國文化,直接觸控感受到龐德追求一生的“意象”,真是一件幸事!

因為翻譯就是翻譯,無論有沒有錯誤或者什麼流派都好,那些中國古詩的意境只有懂得漢字,看漢字才會產生那種微妙感覺,那種直接撲面而來的畫面感:“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這種有著平行蒙太奇、對比蒙太奇等畫面手法,這些飄逸空靈和蒼茫粗獷的詩詞,是他現在的最愛,也是他通往《螢火蟲》那個世界的通道。這些詩詞讓他感覺找到了一種可以融合西部牛仔和東方唯美的方法,讓他產生了很多分鏡頭的靈感,他已經構建好了一個重要畫面……一定很有趣。

王揚以前曾經迷戀過一段時間浪漫主義和抒情派的詩歌,也就是寫“扮演瑪蒂爾達的娜塔麗,就像是墮落人間的精靈……”的那段時間,後來覺得矯情做作,一度對所有詩歌感到厭煩,而對中國古詩從來都是一知半解。但是隨著最近對中國文化的重新研究,現在他發現和可以很肯定,起碼對於他來說,世界上最迷人的詩詞,就是這些畫面感強烈、意境十足的中國古詩詞。

“難怪卡夫卡說中國書籍就是一個大海,你很容易就會在大海里沉默。”王揚充分發揮出導演“話嘮”的那一面,對著筆記本螢幕裡的娜塔麗說了一大通詩詞,一開始娜塔麗還有些問題,後來乾脆擺弄著學士帽,聽著他一口氣說完,臉上的醉意越來越輕,她發現他的滔滔不絕居然有醒酒的作用。

不過王揚依然覺得不夠過癮,講完詩詞提起卡夫卡,又繼續興致盎然地說道:“你知道卡夫卡說老子就像是彩色玻璃球,從這個角色滑滾到那個角落,可是它的核心還是緊鎖著,太深奧了很難懂。我最近在想人性和自然的關係……”只見娜塔麗腦袋向前地倒在桌上,她嗚嗚說道:“我剛剛才畢業,讓我遠離一會兒書本和思考行嗎?老兄,不是現在,又看不到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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