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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錦煙覺得尉遲瑾今日可能吃錯藥了。先是牽手,又是溫情脈脈,搞得她都不知該如何接話。
當然,她不會認為這是尉遲瑾在吃醋,畢竟他喜歡的人又不是自己,吃的哪門子醋?無非是少爺脾氣又起,找茬罷了。
想到此,她有心維護故友。便趕緊說道:「檀玉哥哥不是說與友人相約了?那趕緊過去吧,莫要遲到了。」
檀玉微怔,隨即明白過來是何意。他眸色暗了暗,對著兩人又作了一揖:「好,告辭。」
檀玉一走,蘇錦煙對尉遲瑾道:「夫君,我們也走吧?」
「嗯。」
下一刻,尉遲瑾忽地丟開她的手,面色不虞地轉身,大步向前而去。
「」
蘇錦煙無奈,他這是又怎麼了?
詩會上,原本一派和睦,但後來,也不知是誰起的頭,漸漸地分化成了兩派。一派是上京本地學子,一派則是外地的學子。
人群也開始涇渭分明而站,這麼一眼望過去,一撥是錦衣玉袍,一撥是青衣寒門子弟。當然,也有幾個外在比較優秀能裝點門面的。
比如江南筱州的檀玉,漢州的李行臻和濰州的劉殷。
因此,在寒門子弟中,這幾人自然而然地被當成了代表,與上京學子抗衡。
這等劍拔弩張的熱鬧場面,多年難得一遇,甚至可以說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前來湊熱鬧的眾人皆伸長脖頸津津有味地瞧。
蘇錦煙便是其中之一,她本身對學術交流這類的事就頗感興趣,便也很認真地觀看動靜。也不知霜凌從哪弄了把交椅,特地選了陰涼處放著讓她坐下,還給她撐上一把傘。
她們處於臺階高處,且背後便是各色繁花。一時間,繁花襯美人,春光無限。還頗是引得一些學子看過來,偷偷地紅了臉。
尉遲瑾當然也注意到了蘇錦煙,又見有些男人偷偷瞧她,頓時黑了臉。
黑了臉的尉遲瑾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尉遲瑾說話做事就格外沖。他是天之驕子,與生俱來的傲氣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
詩會上,他咄咄逼人。
首先是檀玉作詩,眾人一片叫好時,他也閒閒地以同樣的題材,同樣的韻律作詩。
再是檀玉丹青作畫,眾人一片讚美之時,他也照樣以同主題作畫。
尉遲瑾曾師從無數大儒名家,作詩論賦自然不在話下。況且他從小便聰慧過人,過目不忘,古今名著作了熟於心,引經據典信手拈來,更是博得滿堂喝彩。
再加上上京學子這些有錢有勢公子哥們囂張的氣焰,頓時將氣氛烘托到極致,將寒門子弟打壓得灰頭土臉。
饒是檀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尉遲瑾這是故意針對他。至於原因為何,他不著痕跡地朝臺階處看了眼,莫名地,也積了些怒氣。
他上前一步道:「尉遲世子此舉有失仁德,天下學子無論上京還是京外,皆曌國學子,何故歧視?」
尉遲瑾故作不解:「你哪隻眼睛看到本世子歧視了?」
他開啟摺扇,搖得風涼:「瀚山詩會匯集天下飽學之士,論學論道本就各抒己見,莫不是你自認為乃京外學子,就得被讓著些?如此的話,那便是你自己歧視自己了。」
「你——」
檀玉面色白了白,所幸他十足好脾性,不想與他爭論。再者,他今日來也並非要爭什麼名頭,而是真心想結交些真才實學的好友而已。
尉遲瑾有心要給他難堪,他便沒必要繼續在此久留。他斂了些情緒,抬手作揖:「世子今日雅興高,只不過檀某還有事,恕不能奉陪。」
其他人見檀玉轉身離去,有心想挽留:「唉,檀兄為何要走?今日詩會難得,檀兄何不趁此機會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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