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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是我心胸狹窄,而是至親骨肉,實難平息。”鄭敢心攥緊雙拳,呲目欲裂。“我的妹妹死時才十四歲,她什麼都沒有做錯,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那麼小就瞎了眼,好不容易熬到京師,以為能有一口飽飯,卻不想碰到這群牲畜不如的東西!”
鄭敢心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他的眼前是這些年見到的眾人的臉。
他為了妹妹的事情而奔波,可始終無果。
那些臉上有憐憫,有同情,有心虛,有悔恨,有蔑視。
可這都不是鄭敢心想要的,他想要那群畜牲死。
憐憫與同情於他無用。
“那不是你們的妹妹,是我的妹妹,與我骨肉相連,相依為命的妹妹。在你們眼裡,她只是一樁案子,一具屍體,一套卷宗,一個名字,可她卻是我的親生妹妹。”
“那一日,她的血淌滿了我的鞋。我趕到時,她的血還是熱的,她就吊在那樑上。”鄭敢心抬手一指天上。
絢爛晚霞如潑墨而生,漂亮的不可思議。如此廣闊之地,煙霞漱雲而籠,鄭敢心的臉是通紅而無望的。
那種無望之中又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切和苦痛,彷彿隔著眼前的空氣,看到了那一日的場景。
那樣的場景,鄭敢心定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午夜夢迴,仰頭望梁,都是他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湄湄:吐血,吐血,繼續吐血。
第40章
“就算如此, 你為何牽扯無辜之人?你有妹妹,他便沒有家人嗎?”胡離上前,抬手一指蘇水湄,原本風流多情的狐狸眼在此刻陰冷至極。
鄭敢心看一眼胡離, 突然笑了, 他說, “他生得這麼像我妹妹,我怎麼捨得呢。”鄭敢心滿臉悲涼地看著蘇水湄, 聲音嘶啞道:“不是毒, 看著嚇人罷了。”
胡離一愣,繼而立刻上前,一把攥住蘇水湄的腕子。
一觸脈,胡離原本凝重的臉上立刻顯露出驚訝之色, 他偏頭去看蘇水湄。
小少年被棉被裹著, 扶趴在陸不言背上, 唇下和脖頸衣襟處被染得通紅, 面色蒼白到近乎透明。
“怎麼樣?”陸不言見胡離久久不說話, 便偏頭問他,臉上的焦色藏不住。
胡離回神, 收回手, 眼神卻還黏在蘇水湄臉上,他道:“確實並非中毒。只是他, 咳,她體虛, 需好好補上幾日才能將吐的這些血補回來了。”男人聲音乾澀,說話的時候像是被什麼東西嗆住了。
胡離視線下移,又落到蘇水湄的腕子上, 他伸出手,道:“我再確定一下。”
小娘子的腕子又細又瘦,胡離捏在掌中,軟綿綿的像是一碰就會折斷。
他仔細地查,仔細地看,臉上的表情從詫異到驚懼,再到回想,有點懵。最後,像是想到什麼,他的視線往蘇水湄胸前一瞥。
“怎麼樣?”陸不言單手託著蘇水湄,轉頭凝視胡離。
胡離收回手,笑道:“沒事,挺好。”
陸不言放心頷首,轉頭看向鄭敢心,面色一凝,聲音冷硬,“與我回去。”
鄭敢心站在那裡沒動,他抬頭看向河面上的夕陽落日,道:“再等一會。”
突然,河面上遠遠有船駛來。
那船很大,一共三層,乘風破浪,氣勢凜凜。
“怎麼會有船?”胡離皺眉。
船近了一些,陸不言認出上面掛著的旗幟,道:“是趙家的商船。”
船已近,趙家大郎身披素白大氅,立於船頭,與岸上眾人拱手。
趙家大郎並非一人前來,他還貼身帶了一些趙家奴僕。
商船靠岸,趙家大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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