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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子?
男人薄唇微抿,蘇水湄看不太清楚。她伸手在陸不言面前揮了揮,發現男人確實睡得死熟,這才大著膽子用指尖按著他的唇角輕輕撥開,並催眠自己這只是一隻睡著的大貓咪。
溼潤的唇角被撥開,露出潔白的牙齒,蘇水湄看清楚了,真的是牙印!
小娘子嚇得面色一白,迅速左右四顧,然後安慰自己,這個牙印一定是陸不言自己咬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樣想完,蘇水湄好歹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正準備溜之大吉之時,不自禁的又想起那個牙印。
還是再確定一下吧。
蘇水湄又偷偷摸摸地湊上去,她撥開陸不言的唇,仔細分辨牙印的形狀和位置。
這個位置和這個形狀的話,靠自己是咬不出來的……蘇水湄正思索間,指尖突然一疼。
她霍然收回手,一抬頭,正對上陸不言那雙漆黑暗沉的眸子。
即使是剛剛醉酒清醒,男人眼中也並未多添半分睡意,反而更多了幾分凌厲之色。
男人依靠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咬了口中的異物一口後,將蘇水湄纖細的身體猛地往身下一壓,然後反手一剪。
蘇水湄被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搞得頭暈腦脹,本來就暈的腦袋更暈了。而且腕子也疼得厲害,像是要被人折斷了。
“江弟?”陸不言看清楚自己身下的人是誰,他皺眉,鬆開蘇水湄起身。因為動作太大,原本就鬆垮垮的衣襟被扯開,露出白皙勁瘦的胸膛。
蘇水湄揉著自己被攥疼的腕子坐起來,略氣惱地瞪一眼陸不言。
“對不住,我睡懵了。”陸不言道歉道。
蘇水湄垂眸,正欲說話,卻不想扯到自己唇角的傷口,疼得一哆嗦。
“怎麼了?”陸不言一邊鎮定地繫上衣襟,一邊側頭去看蘇水湄。
發現自己跟昨天剛剛結拜完的兄弟睡在一張床上,這種事情其實也是很常見的吧?
同在一張床上,還睡得這麼近,蘇水湄下意識呼吸一凜,往後一退,這一退就退到了床沿邊上,然後上半身往後一衝,頭朝下的徑直往下翻去。
陸不言眼疾手快去拽人,卻不想蘇水湄慌亂之間抓住了他的衣襟,直接就把他給帶倒了。
帷幔曳地,卷著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將他們兩人緊緊纏縛住。蘇水湄和陸不言像兩隻被捆在一處的蠶寶寶,緊密貼合,嚴絲合縫。
“咔嚓”兩聲,繫著帷幔的架子發出輕響,大片帷幔落下。細薄的帷幔遮蓋了視線,晃白一片籠罩於兩人之上。
薄膩的紗,香軟的人。
似乎有什麼記憶欲衝破牢籠。
“喲,玩捉迷藏呢?”一道輕挑聲音從門口傳來。
蘇水湄神色一凜,從指間滑出一根繡花針,“撕拉”一聲,帷幔被從中割裂,她像只終於從囹圄之中逃脫出來的小獸一般拼命攀爬,一直到脫離那層薄紗,整個人才堪堪站穩。
陸不言坐在她身後,抬手揭開身上已經變成碎步的薄紗,慢條斯理起身,如若沒有看到他發紅的耳廓,胡離還真當他這位老大身正不怕影子斜呢。
這都不知道斜哪去了,還裝模作樣呢。
胡離靠在門邊,看著蘇水湄擦過他,急匆匆離開。
陸不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將破破爛爛的薄紗往床上一堆。床鋪凌亂,昨夜也不知發生了什麼,連被褥都掉到了地上。再加上屋子裡冷得像冰窖,也怪不得小郎君睡著睡著就往他懷裡鑽。
陸不言隨意一卷鋪蓋,然後褪了身上滿是酒氣的衣裳,換了另外一身勁瘦黑衣。
胡離看著正在銅盆前淨面的陸不言,若有所思地走過來。
陸不言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胡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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