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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機靈,見江孟真如此,那竹玉讓自家主子倚靠著自己的身體,攙著他就要進門。
江孟真擺手:“去隔壁廂房。”雖然他還要見郝澄,但那徐大師做法的時候旁邊最好是不要有人的。
竹玉便聽從他的吩咐扶著他往廂房去,等到攙著他坐在床榻上,竹玉才把手收回來,結果不收不知道,一看自己的手他就驚叫起來:“主子,血!”
他手上沒有傷口,這血是哪裡來的。竹玉往江孟真坐的床榻上看了一眼,上頭暗紅色的血跡立馬解了他的疑惑。
“主子,怕是您的小日子來了,您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給您月事帶。”江孟真有孕的訊息就是郝澄出事的那天知道的,他還沒有在府裡宣佈,所以竹玉只以為是江孟真推遲的小日子到了。
畢竟他以前身子骨也不好,晚一個月來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
江孟真擺手:“去找席大夫過來。”城西的席大夫,是很有名氣的夫科聖手。
竹玉愣了一下,但主子吩咐他要聽從,倒也沒有敢多問,退出去為江孟真找席大夫去了。
江孟真靠在床榻上,臉色很是蒼白。他自己給自己號了一回脈,這胎才一個多月,正是最不穩的時候。方才那一激動,沒有讓他小產,但流血已經是要小產的跡象了。
要是再這麼折騰一回,這孩子肯定是要保不住的。
竹玉的效率很快,在短時間內便請了那位席大夫過來。對方給江孟真號脈結束,她皺著眉語重心長道:“這才一個半月的胎,您思慮實在過重了些。”
一旁的竹玉張大嘴來,不過也很快才從江孟真有孕的這個訊息中恢復過來。他倒不是很清楚江孟真子嗣艱難之事,只覺得,按照自家主子和郝澄那黏糊勁頭,三年才有了這麼第二個孩子已經很少了,現在有孩子也沒什麼稀罕的。
只是想到那血跡,他又蹙眉道:“大夫,這也不能怪我家主子,主要是我家家主遭了飛來橫禍,被賊人砸傷了至今還昏著呢。”
妻夫兩個感情好,這做夫郎的才會為妻主傷心費神。人家家中出了這種事情,席大夫倒也不好說些什麼,只道:“便是如此,你也得寬下心來,不然這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怕江孟真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顧及孩子性命,她又強調了一番:“你的身子和年紀,這肚子裡這個,應當是最後一個了。”
江孟真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懨懨的,看起來也沒有放在心上。席大夫嘆了口氣,又開了個安胎的方子,又拿了出診的錢財,提著個藥箱就出了門。
竹夏收拾了江孟真汙血弄髒的衣衫和床單,又熬了藥來餵給他和。江孟真喝藥的時候倒沒有什麼反應,但對席大夫說的那放寬身心的話,他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郝澄的魂還沒有能夠飄回來,他哪有心思顧著這個孩子。更何況若不是因為這個孩子,郝澄興許就不會為了給他做吃的特意出去一回。若是郝澄不出去,她也不會被砸到,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樣一想,他便免不了有些遷怒腹中這個還未曾出事的孩子了。
再說現世的郝澄,因為少了那一魂一魄,她出了院之後,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原先虛弱許多了,而且還忘了不少事情,記憶力好像也變差了。就記得自己在酒店工作被砸了,還記得自己似乎經歷了不少,隱隱約約記得心裡有個很重要的人。
因了身體虛弱的緣故,郝母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她去酒店了,她說起來還振振有詞:“你看你剛出院,躺了這麼長時間,就是要好好休養,你現在這個身板,怎麼去掂鍋,怎麼去幹那些重活!”
等到郝澄養了幾日,郝母見她行動如常,便又開始操心起女兒的終身大事來:“雖然說你是在這床上躺了兩年,但現在也二十好幾了,再年紀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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