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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我生病了,你不要吃這個。”郝澄啊嗚就是一口,把那熬得很是柔軟的雪梨嚼了兩口嚥下去,然後在江孟真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淼淼她小孩子,容易生病,我又不一樣,你看我這麼強壯。你又只是點小風寒,病都快好了,不礙事的。”
江孟真面上才好了些,只是臉頰多了點紅暈,特別是被郝澄親過的地方,像是擦多了紅豔豔的胭脂一般,十分好看。
郝澄又看了眼江孟真翻的那些公文,和他談起外頭的戰況來:“淮安王殿下一路攻城,眼看著將要攻入皇城,萬一她敗了,咱們要如何為好?”
江孟真不以為然道:“咱們做的這些事情又不是明面裡,不管她敗不敗,大不了到時候咱們不在晉國做這個官就是。”
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朝廷的官員那麼多,這淮安王也是晉國人,打的是清君側的名頭,不至於把她們這些人都還了。只要不是公然站在面上背叛當今皇帝,即便是淮安王反叛被鎮壓,牽連到的官員也不會那麼多。
更何況,看如今之事,淮安王哪有可能會敗:“你也說,淮安王一路勢如破竹,從未打過敗仗,像錦州泉州多處城池甚至直接開門迎淮安王入城,眼看淮安王就要攻入宮城,下一步便是逼宮,又怎麼會敗。”
郝澄想起這兩年對戰事的關注,從冰心寄來的那封信開始,淮安王就在她自個的領地反了,對方當今領軍打仗的時候有不少忠實的老部下在各地做節度使,裡應外合,加上淮安王每到一處都善待百姓,軍紀嚴加上輿論功夫做的好,竟是百戰百勝,在民眾間竟是站在了道德上的優勢,民心所向,確實沒有不贏的道理。
郝澄蹭了蹭江孟真的下巴:“我知道夫郎是為了咱們的未來著想,不過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反正我現在也不是雲州的知州,等這戰亂平息下來,我們一家人到晉國各地遊玩一圈再回來。”
江孟真桌上厚厚的稿紙是他近日來寫的一本新書,隱喻的是當今皇帝和太君後當今重重密事,當然還是由晉江坊力捧,還改編成了摺子戲。
摺子戲由各地的戲班子表演,在民間極其火爆,還有有名的伶人為此唱了歌,近年來的天災人禍都被有心人牽扯到皇帝失得上面。
一個是隨著戰事失利越發暴虐的皇帝,一個是當年備受先皇誇讚,保家衛國立下赫赫戰功的戰神,加上那些風言風語發酵,也難怪民心動搖得厲害。
這些四起的留言,固然有淮安王的人在背後推動,但起源卻是江孟真寫的這些書,郝澄不免有些憂慮:“如今宮裡那位性情越發暴戾,若是她查出來這書和你有關係,你會不會受牽連。還有晉江坊,我聽聞冰心表姐也為此受了責難,陛下差點把她的爵位擼下去。”
“書已經被收繳起來,但話已經傳開,那些戲班子總不能都禁了。”書只是一個引子,重要的是那些在茶樓搞起各種猜測活動的文人。這些人也知道上頭忌諱,話也說的不清不楚,這是這民間有能人,流言越傳越厲害,越傳越貼近當今的事實,還一個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法不責眾,大家都在傳,源頭就不好找出來。更何況皇帝的名聲已經這樣,強行的壓制等同於自己把屎盆子往腦袋上扣,反而容易引起反彈。
郝澄便稍稍安下心來:“既然如此,那你最近更加要少碰這些。畢竟如今還是那位坐在那個位置上。我聽聞京城抓人抓得厲害,你要寫這些東西,大可等淮安王進了京城再說。”
等到新皇登基,需要靠輿論來穩定民心,晉江坊也會有新的用處,而她作為昔日御林苑的學士以及雲州城的知州,想必也會重新進入朝堂。
妻夫兩個交談了一陣子,江孟真碗裡的雪梨卻還沒有吃完。房間內的溫度雖然不是很低,但這麼長時間,這雪梨早就涼了。
江孟真拿起調羹準備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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