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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襬,也跟著跪在了他的後面。
“你何罪之有?”皇帝的聲音一下冷了幾分,因為不在朝堂之上,皇帝換了那身金鳳皇袍,但即使她只著便服,氣勢和威嚴也是極其驚人。
郝澄習慣了,都覺得這個時候的皇帝壓迫感太強,她擔憂地看向江孟真,頓覺江孟真面容憔悴得可怕。
只是他越發挺直了腰桿,這副強撐的樣子,更教人心生憐惜。皇帝的身邊還坐著君後和太君後。太君後顯然也是察覺了江孟真的狀況,忙扯了自己女兒的衣袖,嗔怪道:“樂平可還懷著身孕呢,有什麼話,你先讓他起來再說。”
江孟真和太君後還是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只是這關係不如蕭白與太君後親密,不過昨日江孟真來了一趟,說了些話,又送了些禮,他今日也就為他說了幾句好話。
郝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樂平是江孟真的封號,她的正君雖然沒什麼實權,但有個縣主的封號,品級還是有的。
有太君後這話,皇帝的語氣當下便柔和幾分,道了身:“賜座。”
便立馬有宮人搬了一把墊著軟墊的椅子到江孟真的跟前,江孟真還是紋絲不動地跪著:“在罪臣不被陛下寬恕之前,罪臣不敢坐。”
他這麼不識好歹,皇帝自然不會強求他坐上去。江孟真也不多說廢話,儘量簡潔地把那日的事情闡述了一遍,不過他這話說得著實委婉,儘量表明自己是無奈之舉。
但錯了就是錯了,聽完他的話,皇帝便將手中的杯子朝他的方向擲了過來:“放肆!”
郝澄見江孟真不動,連忙起身撲過去,替江孟真擋了那一杯水,好在皇帝向來喜歡喝涼的,她沒有被水燙傷。
她也不敢當著皇帝的面安撫江孟真,只道:“內子是為了罪臣才一時心迷,這錯全是因罪臣而起,罪臣願意以一己之力承擔,還請陛下莫怪罪內子。”
皇帝寒著一張臉,這偌大的宮殿裡彷彿凝上了一層冰霜:“你以為朕不敢罰你?”
郝澄彎下腰來,以頭點地,身上的裡衣已然被汗水打溼,她叩頭道:“罪臣不敢,臣在陛下眼中不過螻蟻,只求陛下寬恕罪臣的內子和兒子。”
江孟真將郝澄拉起來,繼續道:“臣之所以斗膽這麼做,正是考慮到陛下的名聲,和我晉國的威嚴,才妄作決定。”
“哦?”皇帝之所以發怒,一是因為江孟真的行為,很有可能破壞了兩國的十年和平合約,另一個原因,就是江孟真愚弄了她。皇帝最厭惡旁人算計和猜測自己的心思。
能夠揣摩她心思的人容易在朝堂上站穩,但這種赤裸裸的算計,則很是讓她厭惡。江孟真和郝澄犯了她的忌諱,若不是有太君後和君後在她的身側,她很可能當下便命人將這妻夫兩個拖出去斬了。
江孟真沒有直接闡述,而是道:“罪臣敢問陛下,若一女子,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情拋下懷孕中的夫郎另娶,其正君未曾犯下半點過錯,陛下可還會願意用這女子?”
其實這京城官員中,為了仕途拋棄糟糠之夫的還不少,不過為了名聲說的上去,她們肯定是要給糟糠之夫身上猛潑髒水的,把自己洗成形象正面的白蓮花。為官最注重名聲,而且晉國律法,對無端休夫之人還有懲罰的。
太君後和君後都在身邊看著皇帝呢,皇帝當下道:“此等不義之人,朕自然不會願意用的。”
江孟真又接著問道:“那若是這女子是被逼迫呢?”
皇帝道:“她要是不願意,誰敢逼迫她?”說什麼迫於家中母父壓力,那都是虛話套話。正因皇帝是女子,她才看得更清楚。
“那若是陛下強求,而她為了保全,您說這是被迫嗎?”
皇帝怒道:“大膽!”手邊的東西又被她投擲一次。
郝澄便又為江孟真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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