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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梅花的令牌。
當時他是怎麼說來著:“這是在京城購置的一所宅子,地段很好,就是屋子不是很大,不過咱們兩個住肯定是夠了。僕人和管家我已經安置好了。到時候你到了京城,拿了信物給管家。她們自然會迎你進去。”
他頓了頓,有些羞澀:“你若是見了那宅子沒意見,將來便在那房子裡迎娶我過門。”
當時她愣了一會,手仍舊垂放在腰身兩側,遲遲沒有接過那兩張契書和令牌。
江孟真的聲音又低沉下來,情緒也變得有些失落:“我知道未跟你商量過,就定下住處是我不對。但我想著,婚事匆忙,到時候可能來不及,你若是不喜歡咱們到時候也可以換。”
她連忙搖搖頭:“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些不習慣,感覺讓你吃了大虧而已。”
明州城的房子已經很貴了,京都那是天子腳下,就是寸土寸金。
前世她自個名下有兩套房子,為的就是將來結婚也不讓人說佔男人便宜。結果這一世到了女子成家立業,在外拼搏養家,反倒是她拎包到男方入住了,她內心總歸是微妙的。
江孟真卻更是失落,長長的睫毛低垂下來,那如星海一般的眼眸也黯淡下來:“這房子是買給兩個人住的,不是我一個人的東西。那若是以後,我在人脈和別處想幫你,你是不是又要拒絕我的幫忙。妻夫本是一體,你又何必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和我如此生分。”
在晉國,女子慣來是不喜歡男子比他更強的。可按目前來看,郝澄在仕途上可能要追趕許久才能越過他的身份。
他雖然極其期待這婚事,可也因為忐忑不安而十分焦躁。郝澄若是太有骨氣,硬要梗著自己奮鬥,他也會覺得她對他太疏離,難免語氣就衝了一些。
話說完他便後悔了,郝澄卻鬆了口氣,伸手接過了江孟真手中的東西:“是我多慮了,你說的對,妻夫之間本就不能太生分。是我不對,讓你傷心了。”
這是她兩輩子一來第一次接觸婚姻,雖然有情意在,但她們畢竟是兩個人,光是濃情蜜意是不夠,生活上還有很多地方要互相磨合才是。
江孟真的話確實有理,她真要去計較哪些是江孟真的,哪些是自己掙的,不肯接受江孟真的東西,那也確實是矯情生分了。
郝澄沒有怪他,江孟真也是鬆了口氣。又細細叮囑了郝澄好些,才坐上馬車離開。
但這都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郝澄的記憶又被拉回到現在。
當初郝和江孟真說的好好的,可現在的她站在江孟真說的那宅子面前,看著那氣派的大門,和那瞅一眼似乎都望不到頭頂高牆,她的底氣就有點虛了。
跟著她一同過來的王陽也問她:“莫不是走錯了地方?”
帶路的人憤憤然道:“我百路通絕不可能帶錯路,只可能是你們說錯了。”
郝澄看了一下信箋上江孟真對宅子幾處特徵的描寫,一一都能和麵前的宅子對上,地址也沒有錯。
她讓人給了那位百路通帶路的銀子,踩在凳子上下了馬車。
守門的人早知道這幾日這宅子的主子要來了,但又不知道確切的訊息。見個符合資訊的年輕女君過來,便馬上迎了上來:“請問女君貴姓?”
郝澄楞了一下,應道:“免貴姓郝。”
那守門人大喜,但還是按捺住問了一句,語氣卻更是恭敬客氣:“請問您可有信物?”
郝澄從袖中取出那枚梅花令牌:“你說的信物,可是這個?”
“是了是了!您稍等,不,您且進來,我讓人給您帶路,我這就去喚管事的出來。”
還不等郝澄反應過來,那守門的女子便連忙衝到門口喊了夥伴過來招待貴客,大敞朱門,撒開腳丫子就往府裡跑。因為激動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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