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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了大簍子,對方鐵定要牢牢抓住機會把你拼命往下踩。像科舉舞弊其實哪朝哪代都有,暗裡關照這種是難免。
像當朝首宰,不用她親自吩咐,底下人自個會按她喜惡辦事。得罪了當朝權貴的舉子,便是再有才華那也是名落孫山。可誰讓喬山不是權勢熏天,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白管事頓了頓又道:“再說了,她們家一個人都沒死。你看宣佈了喬山那麼多罪名,也只是判了她剝除官職,流放邊境,終身不得入朝為官罷了。要是趕上宮裡辦什麼大喜事,她說不定就被赦免,過個幾年就回來了。”
郝澄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昔日喬家是何等風光,如今卻萬般隱忍。世態炎涼,若是我有朝一日也如喬家這般,說不定比他們還慘,難免唏噓罷了。”
白管事開解她道:“人走茶涼,是這個樣子的。東家這般慈善之人,將來定然會是個好官,到時候萬民愛戴,肯定是名垂青史。”
郝澄卻是沉默不語,她又道:“我是聽說,喬家正君會帶著喬公子他們回自己的爹家,聽說喬公子的外祖家也是個大家族,想必榮華富貴還是能保得住的。你要是想日日見那位喬公子,也可以將他娶回家中,好好疼惜。畢竟是個美人,想必經此一劫,他性子也會收斂許多。”
郝澄連忙擺手:“你可別胡亂開我玩笑,這話叫你主子聽了,夠你吃一壺的。”
白管事立馬耷拉著臉求饒:“好東家,這話您可別和主子說,不然他要拔了我的舌頭啊!”
郝澄被她苦哈哈的表情逗了,心情輕鬆起來:“成了,孟真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怖,又不是什麼牛鬼蛇神。好好彙報吧,我過幾日便要走了,這裡還得勞煩你打理了。”
郝澄這樣說,自然是不會去告狀了。白管事立馬擺出張鬆口氣的面孔。她對郝澄話不以為然,要是真開罪了江孟真,那可比拔了舌頭還可怕。
不過這話她是不會在郝澄面前說的,這樓裡可不只是她一個是江孟真的人。要是挑撥離間的事情被告到江孟真那,她後半生可就不好過了。
白管事說喬家的事情是輕鬆,不過喬榆要是回了他外祖家,終究是寄人籬下,想必日子不可能過得如同先前一般快活。不過於她而言們,喬榆或是喬木,也終究只是她人生裡一個匆匆過客了。
在郝澄收拾好包袱開始奔赴京城,江孟真已經行至魏家大宅開始籌備婚事了。魏老爺子聽說江孟真要嫁人,而且還找的是個年輕俊秀的書生。
魏老太爺從別處得了確切訊息,那書生無父無母,家世雖然不好,但肯定只會娶江孟真一個,而且還和江孟真那是情投意合,當場他就氣得昏了過去。
他那外甥楚含卿嚇得慌忙去請大夫,又守了他一晚上,才等到魏老太爺悠悠轉醒。
老太爺頭上頂著個冰水打溼的帕子,先是看了一圈周圍,命楚含卿將那些小廝僕婦給趕出去。
楚含卿照他吩咐做了,又連忙給魏老太爺端上一杯水:“您消消氣,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魏老太爺連著喝了三杯水,才總算讓火燒火燎的喉嚨舒服了些,又有氣無力地道:“我先前還以為那毒夫要害我,結果他給走了。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現在卻得知他要嫁人了,我能不氣嗎?”
楚含卿安慰他道:“表姐夫要嫁出去了,這不是好事嗎?以後您見不著他,這府裡您就當家作主了。”
他也是搞不清楚自個這個遠房表舅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恨得江孟真要死了,但又不想人家走。
老太爺憤憤然道:“你懂什麼?那毒夫要嫁個人,還不得把我們家的家產給搬空。要是讓他重新嫁出去了,我死了以後還怎麼面對我魏家的列祖列宗,還怎麼有臉面去見我那可憐的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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