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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孟臻就是因為經期不順暢,幾個月來一次,又加上著涼,才導致生生痛昏過去。
那種出血量大的人不適合酒釀圓子,不過躺在客房裡的那位喝這個肯定有益無害。
郝澄往小鍋里加了清水,在等著水燒開的時候,取了大概一兩的糯米粉出來,加了適量溫水揉成糯米糰,隨即將這糯米糰拉成又細又長的長條。
等把細長條揉成一個個的小圓子,她又用清水調了少許生粉水備著,差不多水燒開了,便將糯米小圓子悉數倒入。
片刻之後,那些小圓子便漂浮起來,隨著沸騰的清水上下起起浮浮。郝澄倒入自家釀好的米酒,等到酒的醇香飄滿了整個廚房,放將打勻的雞蛋倒入。
臨起鍋的時候,她又撒了一把枸杞,一碗直接盛了起來,另一碗里加了些許老冰糖,對她來說,什麼都不加,靠著米酒的甜度剛剛好,不過孟臻喜歡甜食,加點糖應該更符合他的口味。
等郝澄的酒釀圓子起鍋,在外頭熬藥的王陽也放下手裡的扇子跑進來:“主家,藥熬好了,要不要給孟公子端過去?”
郝澄把青瓷碗盛著的酒釀圓子端出來遞到王陽手裡,吩咐道:“你先把這個端過去,藥也帶上,喊董雪去給他喂藥。”男女授受不親,即便王陽只是個下人也要避嫌。
搞定完了酒釀圓子,郝澄就回了小廚房把自己的那份吃了。可等她喝完滿滿一大碗,舒展了四肢走出廚房,卻見董雪從廂房跑出來,眼睛還紅紅的。
郝澄將他喊住,對方卻拿袖子抹了把眼淚,看了她一眼便跑出房門。她摸不著頭腦,推開廂房的們進去,就見原先昏倒的男人依靠在軟墊上,一頭烏黑髮亮的青絲散落下來,那張十分清秀的面孔上沒什麼血色,嘴唇乾裂起皮,唇色也有些蒼白。
散發著苦澀味道的中藥放在床邊的櫃子上,熱氣騰騰的酒釀圓子放在一邊,看得出來一口都沒動過。
她十分好脾氣地坐下來:“大夫開的藥,要是冷了藥效就不好了。府上除了你便只有董雪一個男子,我才叫他來陪你,你怎麼就把人給氣走了呢?”
她還是頭一次瞧見董雪紅眼睛呢,也不知道這以往十分溫和的男人說了些什麼,威力大到能讓董雪哭著跑出去。
興許是被腹痛折磨的緣故,對方的語氣比起郝澄記憶裡的人要刺耳許多:“他自己腦子裡都是草,做的不對還不許人說?那麼燙的藥也直接端給我,一門心思想燙傷我,被我當場逮著了,自然要逃出去。”
郝澄皺起眉來:“董雪他並非這樣的人,是不是你誤會了什麼?”怎麼看,董雪也像是被他欺負得跑出去。
江孟真眼刀掃到她臉上,陰陽怪氣地問:“你信他不信我?”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來大姨媽,不對,是大姨夫的男人,在行經期間脾氣都比較差。尤其是像他這種肚子悶痛不已的,更是沒辦法和顏悅色的和人說話。
郝澄前世有個風度好家教好,人也成熟的閨蜜,一來大姨媽就直接成嬌蠻任性神經病,她對此深有體會,對江孟真這種情況也能體諒幾分。
只暗暗翻了個白眼,吐了口氣:“你不願意讓董雪喂,那就自個把這藥喝了。看在相識一場,你在這裡養病,診金我給你免了,四十五兩銀子的藥錢記得還我。”
畢竟是等她那麼久才受了涼,郝澄心裡還是有幾分歉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置氣,江孟真端起那藥碗,一口氣咕嚕嚕地飲盡,站起來便往外頭衝。
他還赤著腳,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裡衣,這麼直接往外頭跑,藥肯定白喝了。而且把一個因為天葵痛的要命,辛辛苦苦奔波來找她的“弱男子”這麼趕出去,她名聲別想要了。
郝澄連忙從椅子上起身,把衝到門口的男人給拽回來,門一關堵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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