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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對他不假辭色,甚至,偷偷拿白眼看他。
陳梁暉越發沒心思了,欲哭無淚。
庶吉士,有翰林官預備資格,一般任期三年,第一年,以學習為主,第二年開始,便在皇帝身邊起草詔書,擬旨等工作。
官場有話,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故此庶吉士號稱儲相,能成為庶吉士的都有機會平步青雲。
但是,陳梁暉只是一個舉人,比進士還差遠呢。
這也是他覺得自己才不配位的最大原因。
而另一邊廂,陳國公今日一早就帶著二房那邊的人去了衙門。
張大人今日在衙門裡,陳國公便與張大人說話,讓人引老夫人等人去見陳梁琦。
袁氏看到受傷的兒子,心疼得不得了,衝上去抱著就心肝心肝地哭著喊。
陳梁琦掙脫她,看著老夫人,哭著哀求道:“祖母,您快救我出去,我不要留在這裡。”
老夫人也心疼得很,卻沉住氣道:“昨晚你伯父過來,為何你不坦誠相告?”
陳梁琦撇嘴,“他只管救我出去就成,問那麼多做什麼?難不成他堂堂國公爺,連救我出去的能力都沒有嗎?那平時還說得他多厲害呢。”
老夫人知道他素來驕橫,只是沒想到吃了虧還這般氣焰囂張,不由得沉下臉來,“國公又如何?其他人的口供於你不利,你若什麼都不說,便是公主來了也幫不了你,這京兆府你以為是一般地方衙門嗎?以往這京兆府尹都是親王任職的,京兆府權力大著呢,豈是一個國公可橫行的地方?”
這話若是陳國公說,他肯定不信,如今聽老夫人都這樣說,他才後怕起來,想起有人進來問口供的時候,他還自恃是國公府的人,態度十分囂張,不禁更怕了幾分。
他抓住老夫人的手臂,慌張地道:“那怎麼辦?祖母,我不要留在這裡,您快救我出去啊。”
說著,他便落淚了。
方才哭,是沒有眼淚,只是做戲罷了,如今是真怕,這眼淚就止不住,一會兒便哭得鼻涕橫流了。
袁氏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手絹為他擦拭眼淚鼻涕,也求老夫人,“母親,您快想想辦法啊。”
老夫人正色道:“還是那句話,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你巨無遺細地告知你伯父,他自會為你想對策。”
“好,好,祖母怎麼說,我便怎麼做。”陳梁琦搗蒜般點頭。
老夫人鬆了一口氣,回頭對陳守成道:“去叫你大哥來。”
陳國公來到,陳梁琦這才當著老夫人的面,把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陳國公雖然已經猜到了大概,但是聽他這般厚顏無恥地說如何陷害陳梁暉,言詞之間,也沒有半點的悔意,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抽死他。
他聽完,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陳梁琦幾乎跳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伯父應該是去找張大人了。”老夫人淡淡地道,其實神色也有些不悅,聽了,怎麼也得說兩句,一句話不說便走了出去,何等的目中無人?
大約等了半個時辰,陳國公又回來了。
“如何?”老夫人耐著不悅問道。
陳國公沉聲道:“方才與張大人談過,要完全脫罪不可能,但是輕薄女子一罪比較嚴重,且有迷藥在桌子上,所以,張大人建議,我們跟孫公子與張姑娘和解,是送銀子也好,是賠禮道歉也好,總之讓她們撤銷控罪,至於下藥一事,因暉哥兒沒出來狀告,因此只當胡鬧,只是,鬥毆一罪,若孫公子那邊妥協,得琦兒一人承擔。”
袁氏問道:“那鬥毆,不需要坐牢吧?”
“若求情,一個月到三個月,情節到底不算嚴重。”陳國公道。
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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