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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師瑞道：「找人了還來惹我，活該。」

梁思玉道：「你不去追？」

宴師宴眼神裡有顯而易見的疲憊，「追也追不回來，算了。」

「既然你也沒人了，我也沒人了，不如我們今晚湊一湊？」梁思玉道。

他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知道，那時候他的心情像是等待老師閱卷的學生。

就等著老師點頭或者搖頭了。

宴師瑞本來情緒還在低落。

聽見他的提議，似乎是覺得好笑，看了他一眼。

梁思玉就當他同意了。

之後宴師瑞也沒有拒絕，兩人回了家，梁思玉抱著宴師瑞，隱隱覺得他抗拒，但是他又什麼都沒說。

梁思玉道：「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

「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少說閒話？」宴師瑞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從這一方面來說，其實宴師瑞還是挺沒節操的，天然渣或許說的就是他這種人，記得在之前，梁思玉還不懂，他媽說的「你們這些臭a」的心情，現在他或許能理解了。

宴師瑞的小情人剛走，就和他滾了床單，他看著宴師瑞的臉，也想說一句「你這個臭o」。

這一晚，是他們結婚之後，第一次上床。

加上這一次，他們總共就睡了兩次，這次的感覺和上一次不太一樣，上一次梁思玉志得意滿，覺得宴師瑞怎麼看怎麼順眼，現在看透了他的本質，就對他的一些熟練表現看得很透徹了。

看著的時候，不忍住想：他和別人那什麼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梁思玉知道oga之間該怎麼弄，也分上下，那宴師瑞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邊那個？

他直覺這話問出來討嫌。

但還是無意間問出來了。

宴師瑞笑出了聲，反問他：「你覺得呢？」

「上面的？」梁思玉道。

宴師瑞沒有說話，用吻代替了回答。

梁思玉接著回吻了過去。

一吻完畢，他又問：「你能和我做，那就是說你不是完全的喜歡oga，別的性別也能接受？」

宴師瑞隱晦道：「比起別的，我還是比較喜歡oga。」

那就是不太能接受的意思。

梁思玉發現了什麼。

如果說，宴師瑞不太能接受別的性別的，比如說alpha的話，那他會不會是宴師瑞的第一個alpha？

風流過那麼多次，梁思玉不至於還有什麼處子情節。

他也說不出來為什麼，一想到他可能是宴師瑞的第一個alpha，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

然而讓他失望了，宴師瑞拿餘光看了他一眼，這時兩人已經分開，一人佔著床的一邊，他在床邊抽菸，差點笑出聲來：「你在想什麼？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的時候，梁思玉的心瞬間下沉。

「如果我就接觸過你一個alpha，發情期的時候該怎麼辦？」

梁思玉聞言也一笑。

不過他的笑容裡摻了點別的東西，看起來並不開心。

他問：「那你怎麼辦的？你除了oga的伴侶之外，還有alpha伴侶？」

「伴侶沒有，」宴師瑞調笑道，「拿錢買來的關係。」

oga在進入發期的時候，如果沒有alpha的資訊素，就會十分的痛苦。

加上他自己的取向就是oga，勢必要忍受這樣的苦。

然而他不願意忍受這樣的苦，反而選擇了比較享受的形式。

他在梁思玉心中的形象又加了一條：和他一樣的享樂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