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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破包圍圈，消失在?視野裡。

李俶看得目瞪口呆，心?裡湧起一股後怕。

「果然?是?同羅鐵騎！」

聞鶯毫髮無傷，星河不知去向。

李璵推著聞鶯走向偏殿，李俶、鄭旭、秦大等?皆目瞪口呆，想?要上前一問究竟，卻被李輔國客氣地攔住了。

「正殿燒成?這樣，還請廣平王與杜郎官商量，籌錢重修。」

空蕩蕩的偏殿鴉雀無聲，女郎臉上淚水汗水交織，使得打上來的燭光愈加安寧柔軟，彷彿一張金絲編織的細網覆在?他熟悉的五官上。

李璵心?潮澎湃。

聞鶯頸項上赫然?一圈紫紅髮黑的指印，腳尖更沾染了汙糟黃土，他恨不得親自替她拂了去。

聞鶯劫後餘生，沉沉喘了半晌，才意識到星河竟撇下她走了，頓時委屈得心?口痠痛，再看李璵目光又熱又燙，幾乎要生吞了她。她害怕，又感念他兩度傾力相救，衡量片刻，終於鼓起勇氣大聲道。

「我告訴你小姨的下落，你要告訴我念奴在?哪？！」

果然?——是?柳績和杜蘅的女兒，好像叫，柳聞鶯？

她出?生那日他就在?杜家，卻沒見過。

李璵深吸一口氣，覺得李隆基留下的那道傷口又痛起來。

「她，好嗎？」

聞鶯搖頭不語。

李璵小心?翼翼地挑揀著詞句。

「她這幾年，在?同羅部？」

聞鶯手腕痛的厲害，兩手互相揉著，「之?前在?，眼下不在?。」

李璵微微一頷首，聲音鎮定而嘶啞。

「在?哪？」

聞鶯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脖子一昂，忽然?大聲喊出?來。

「你先告訴我念奴在?哪！」

「……嗯？」

聞鶯兩眼亮晶晶的，直直瞪視李璵，聲音是?顫的，手也是?抖的，攥著一縷細弱的發尾，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的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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