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初（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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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兵聽到春歌帶回的訊息，低下頭，沉默不語。會議室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過了好長時間，秦兵才抬起頭說“這次我負全部負責”

“負責管什麼用，得想辦法啊”婷婷說。

“我們產品太單一，這次我去了一趟動物園批發市場，給我感受我們不能再這樣經營下去了”春歌在高寒婷婷去了一次動批之後，再次去了一次，感觸頗深。

“擴寬產品渠道，這是個辦法，否則遲早要被淘汰”高寒說。

“目前，我們廠子沒有資金，想擴寬渠道，非常困難”秦兵說。

“可以降低價格將堆積的產品賣出去嗎，能賣多少？”婷婷問。

“能夠賣出去，可以回收一部分資金，大概能夠回收一百萬吧”秦兵計算後說。

春歌說“只有這樣了，否則我們只有倒閉”

秦兵越說越覺得懊惱，說“沒想到造成這麼大損失，我的責任不可推卸，我應該辭職”

“不行，你不能辭職，我們都很年輕沒經驗，就當給我們一次教訓吧”春歌說。

“對，工廠不能沒有你，我們誤打誤撞闖出一片天地，覺得從此高枕無憂了，其實市場行情瞬息萬變，我們要跟著市場走”高寒這兩天一直在分析這事，覺得那種傳統生產模式，不適應市場經濟。

“我還可以找到一百萬”秦兵忽然將功補過地說。

“工廠擴寬產品渠道需要資金的，沒有資金只是妄想”秦兵接著說完。

“找那些騙子要嗎？”春歌問。

“是這樣，據聽說這些騙子還在車站倉庫，我們堵他們去。”秦說。

在SJZ火車站倉庫，秦兵一行五人看到倉庫大門緊鎖，倉庫大門上貼著出租的字條。

“找媽問去，她應該知道這些人去哪了”秋歌看到大家失望後說。

當他們來到家裡，此時這位後媽已經不敢賭博了，正在家裡看電視。見他們來了，有些驚訝。

“我們想問您，您以前那些朋友除了火車站倉庫外，還有什麼據點嗎？”春歌問。

父親以為找母親打架來了說“不要提以前的事了，追不回來就追不回來吧”

“我們只是想找媽的朋友幫忙”春歌騙父親說。

聽說幫忙，母親來勁兒說“在郊區有一個廢棄的工廠，他們興許在那裡”

春歌五人馬不停蹄地趕往郊區那家廢棄工廠。到了不遠處見到大門緊閉，鐵絲網掛在牆上，保安來回在工廠周圍巡邏。

秦兵剛想再往前走，春歌叫住他“別急，我們先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討錢心切的秦兵立即反應過來，這裡不像車站倉庫，處在鬧市區，而是處在荒郊野嶺，他們人多，一旦發生衝突，吉凶難料。

他們躲進一片樹林裡，靜靜觀察工廠動靜，不見一個人從大門進出。直到晚上，保安換崗，仍然不見一個人進出。

此時他們已經飢腸轆轆，秋歌說“我們走吧，明天再來”

秦兵想了想說“你們全回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一旦發現情況立即通知你們”

“不能讓你一個人留下，那樣危險”春歌說。

“我也留下吧”高寒說。

就這樣，秦兵與高寒留下。春歌婷婷秋歌回家。此時秦兵與高寒肚子裡開始“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