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初（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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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一行人等來到SJZ，他們先到家中一起看望了春歌父親和母親，春歌放下一些錢，然後走了。秋歌沒在家與秦兵在工廠。

他們開著金盃車來到坐落在郊區的工廠。此時工人沒上班。秦兵和秋歌熱情地迎接了他們。對於他們從bJ帶來的烤鴨很是歡迎。

工廠貨物堆積如山，大家看到這麼多貨物莫名其妙有種不祥之感。

秦兵介紹說“這些是工人們年前加班加點生產出來的，本想著年後讓大家儘快來上班，可是工人不願意，因為工人大部分人是農村的，想過完正月再回來上班。你們這麼早進貨，是不是批發商已經提前進貨了？”

“貨物沒了這是真的，可是批發商卻沒來呢，過完年奇怪了，生意突然不好做了”春歌說。

“興許不到時候”秦兵分析說。

“這一次我們少進一些貨，別處批發商進貨怎麼樣？”春歌問。

“你們最早，等過幾天看看再說吧”秦兵回答。

春歌沒有再問下去。市場的行情瞬息萬變，他們初出茅廬，不敢妄下結論。

秦兵與春歌嘀咕之時，趙小球在一旁看著末免有些吃醋，他們交談地是那麼融洽，就跟老朋友似的。不過，秋歌很樂意看到兵哥與姐姐在一起。

晚上，叫上父母，在省會一家不錯的大飯店，大家一起吃飯。

“首先祝爸爸媽媽身體健康”春歌舉起酒杯站起來說。

“第二，預祝大家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春歌接著說。

SJZ的特色菜金毛獅子魚很受歡迎。每次進貨小叔和趙小球都點這道菜，今天又點這道菜，他們很喜歡，趙小球忘記吃醋，小叔忘記一路駕駛的勞累。

沒有人再提工廠的貨物，在這個喜慶的時間裡，誰願意提它掃興呢。大家盡情暢快地飲酒，讓自己高興起來。

吃完晚飯，父母先回去了，幾個年輕人覺得沒玩夠，小叔提議說“到舞廳跳舞去”

大家又來到舞廳。在震撼的搖滾音樂的伴奏下，每個人扭動起來。高寒拉著婷婷的手，春歌拉著秦兵的手，趙小球給春歌兩人分開，自己拉著春歌的手，有幾次春歌想單獨跳，被趙小球死死拽住，春歌掙扎不得。

走出舞廳已經很晚了，這些年輕人還處於興奮中。本想著明天一大早跟貨車一起走，小叔說“夜裡車少不堵車，二個小時到家，我們連夜趕回去吧”

告別完秦兵和秋歌，五個人坐上金盃車出發了，春歌露出一絲不捨的神情。趙小球說“你在家住幾天吧，過幾天再回bJ？”

“不了，店裡還有許多事情”春歌黯然神傷地說。

京石高速沒有路燈，進了收費站之後，金盃車加速行駛。大家提醒小叔慢些開。小叔還處於興奮中，說“沒關係，路上一輛車沒有”

大家累了，除了小叔駕駛車輛沒睡著外，其餘人全部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聽“哐”地一聲，接著車輛劇烈顛簸一下，車內人震醒了。趙小球抓住春歌的手，高寒抓住婷婷的手。在女孩子驚叫聲中，金盃車停到應急車道。

“好懸”小叔叫著。

然後下車檢視，前右輪胎癟了，軸斷裂，剛才軋在石頭上。

“人沒事就好”大家紛紛說。

這寒冷地深夜，四周一片漆黑，到哪裡避寒呢，大家又回到車內取暖。在他們開啟雙閃，車後碼上三角牌時，有輛警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車後。

“發生什麼事”有個穿制服的人敲車窗。

大家以為是交警。

“車子軋上石頭拋錨了，你們是幹什麼的”小叔說。

“我們是高速路政，你們想辦法了嗎？”路政人員問。

“等明天我們的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