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初（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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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球與高寒一起坐在高寒父親找來的桑塔納上，拉著生活用品來到縣教育局門口。趙小球拒絕父親來送，他看不起父親。他不同意父親與二嫂婚姻。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他要離開家，越遠越好，甚至不再回來。這裡哪裡還有家的樣子。母親沒了，二哥沒了。他留在這裡幹什麼。看著傷心之地嗎。看著父親與二嫂在一起嗎？

高寒多麼希望在教育局門口看到蔡真真。他將生活用品往大客車上搬運的時候，不時四處尋找，連蔡真真影子也沒見著，他無比失望。

大客車行駛在101國道上，車上坐著三十名與高寒一樣被錄取的學生。他們來自不同的高中。水庫幾所高中錄取的比較多，因為bJ照顧水庫周邊居民的緣故。

越往bJ，國道上的車輛越多，到達大山子，高寒誤以為這裡有山，仔細尋找半天，連個土丘也沒見著。

高寒看到大客車不斷地在道路上穿行。最後看到了電車。空中架著電纜，就像天空佈滿軌道一樣。高寒感覺自己真正來到了bJ。路上車輛如織，行人熙熙攘攘，永不停歇。車上的學生們頓時興奮起來。

車輛在往哪個方向開，高寒分辨不出方向。就見大客車走走停停，走101國道用一個小時，走在這條路上也用一個多小時，即使用了這麼長時間，依然還在路上。

突然，道路的左側出現一座漂亮的摩天大廈。這是高寒第一次見到這麼高的大廈。

車上每個人扒著窗戶仰頭望著這座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有的人數到四十層，有的人數到五十層。沒有確切的。到了大廈門口，牌子上豁然寫著“京廣中心”四個大字。

大客車駛過大廈，高寒還在回味剛才看到的大廈，此時大客車已經到了東大橋。這裡有一個十字路口，過十字路口左側是電車站。

這時，領隊告訴大家“十字路口右側往前是關東店，目前是最大商場，買商品可以到那裡去買”

車子繼續前行，到達小莊和紅廟，紅廟路口右側是首經貿大學，學生進進出出，在學生裡面有外國學生。高寒很羨慕他們。同樣到bJ上學，他們來到大學，而自己呢，卻在技校讀書。

高寒發現一個現象，留學生裡面黑色面板的比較多。他們是留學生與留學生在一起，中國學生與中國學生在一起，很少留學生與中國學生在一起的。

這就是朝陽路，這條街上的車輛非常多，別看高寒之前在大柵欄打工，見過長安街來往的車輛，而到達這裡呢，不次於長安街。

高寒仔細觀察發現道路上車不讓人人不讓車。人與車輛每時每刻搶路通行。有的時候真為司機捏了一把汗，車輛飛快的向前行駛著，旁邊噌的竄出一個人來，司機猛地一腳剎車將車輛停住，讓行人過去。高寒暗暗佩服司機技術高超啊。

在bJ打工的日子裡，在大柵欄賣服裝，大柵欄那條街是步行街，很少見到這種情景。過寬的長安街也是走地下通道穿長安街，幾乎很少見到人與車爭路。

高寒最後想“不會等到沒車時候過道路嗎”

後來，高寒知道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因為什麼時候車輛會斷流啊。幾乎是沒有斷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