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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敲鐘。”
老僧的面容不再和藹可親,兩隻手抓住徐峰的肩膀,探來腦袋。
徐峰被抓得生疼,擠出笑容:“老伯,您要是告訴我敲鐘的利害,我自然心悅誠服,打消這個念頭。”
“神顯寺因神顯鍾得名,積蓄福緣,村人來拜,皆因此鍾。”老僧機械地念道,好像在斟酌晦澀的經文,“一旦鐘響,福緣十不存一。”
徐峰只得改換話題:“為什麼誅邪殿裡的僧人都這麼飢餓?”
“我哪兒知道?”老僧輕輕甩開徐峰。
“您不覺得餓嗎?”
“有法堂神像護佑,自然不會覺得飢餓。”
徐峰瞥了一眼石像,覺得它哪兒哪兒都跟神不沾邊。
他心中有了模糊的想法,但仍需印證:“您說的福緣不會跟僧人莫名的飢餓有關係吧?”
老僧揚眉:“什麼意思?”
徐峰以問代答:“神顯寺四周的失心湖為什麼得名,神顯寺所在的島嶼又為何賜名聚靈?”
“此島是靈氣樞要所在,必須精通五行之術才能理解。至於失心湖,因霧氣過濃,船隻容易迷失其中。”老僧不像初見徐峰時那般殷勤了。
徐峰緊追不捨:“為什麼說起神顯鍾,講得這麼玄奧,說起失心湖,卻只說霧氣?”
“你到底想說什麼?”
“失心湖失的心,聚靈島聚的靈,神顯寺顯的神,還有您口中的福緣都是一個東西。是村民的慾望,慾望被湖水所奪,然後匯聚入島。神顯寺的僧人渴求的東西其實不是肉,而是慾望,然而,現在算是淡季,慾望不足,才讓誅邪殿的僧人發瘋。”
徐峰的這番說辭讓老僧沉默許久,才緩緩問道:“那請問,我為什麼不瘋?見到你不上前撲咬,反而與你交談?”
“也許這座法堂,還殘存著一些您所謂的福緣。”徐峰後退半步,專心防備可能出現的偷襲,“敲鐘會讓法堂失去僅存的福緣,所以您不願意告訴我上興嘆樓的辦法,是不是?”
老僧雖然大怒,卻未像徐峰想的那樣暴起傷人:“這麼說也太偏頗了,失心湖不是活物,村民擇需而來,就像新增鹽粒,鹹淡自知。有利慾薰心者可以洗清骯髒,有清心寡慾者臨湖不入,誰能強迫?”
“也罷,再講吓去我跳進失心湖也洗不清了。”老僧嘆息一聲,“看到神像前的案臺沒有?上面擺著一個錦盒與一座小的鐘樓木雕。”
徐峰聞言看向案臺,果然有這兩物。
“我先說好,鐘樓木雕與案臺固定在一起,設有專門的機關在案臺內部。”老僧說到這裡,停頓片刻,“一旦你毀掉木雕,山門旁真正的興嘆樓也會倒下,到時候就可敲響神顯鍾。”
“多謝告知,是我不好,把老伯往壞處想了。”
“嗯,知道就好。”老僧嚴肅道,“但切記,毀掉木雕就等於毀掉法堂積攢的福緣,到時候,我亦會化作餓鬼,對你不利。”
徐峰恐怕其中有詐,問:“既然這樣,為什麼把這些要告訴我呢?”
“主要是……有些無聊。”老僧笑了笑,恢復原本的神情,“每天只能彈琴,福緣日益淺薄,寺外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動靜了。”
“我能夠理解一二。”徐峰稍鬆口氣,仍不敢大意,才走到案臺前,又轉過頭,“這個錦盒是幹什麼的?”
“裡面是尚未加工過的慾望。”老僧嘆了口氣,突然不想有任何隱瞞,“其實這裡雖然叫神顯寺,但是知情的各村家老暗地裡都叫這兒鬼隱寺。”
徐峰微笑:“我知道。”
“你知道?”老僧驚訝了一下,“總之,福緣是加工過後的慾望,洗盡鉛華,去除醜惡,只有美好。那個錦盒需在神像前供奉一週,才能成為最上等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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