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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要首先問明情況。
可大內總管劉順也說不清這位世子爺因何跪在乾元殿外:“回皇后娘娘,皇上正議事呢。沒回來過,世子爺一入宮就往乾元殿門口跪下,誰勸都不起來,奴才這都說的口乾舌燥,世子爺也沒能聽見去半分,奴才沒辦法,才斗膽請了娘娘過來。”
祁皇后聽了劉順的話,心裡稍微定了定,不是皇上讓罰跪的就好。
走到祁暄身旁,無奈一嘆:
“你怎麼回事?跪著想幹嘛?我說你能不能稍微長大些,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家後院兒嗎?趕緊給我起來,有什麼事去我那兒說。”
祁暄一動不動,祁皇后急了,就去抓他,被祁暄讓開,將祁皇后的手拍開,嘟囔一句:“我這事兒得跟皇上說,跟您說不上,您別管我,我跪著挺好。”
這說話的語氣,完全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祁皇后都起氣著了。
“說不聽是不是?信不信我派人抓你起來?你在府裡怎麼鬧騰,我不管你,可你得知道自己的斤兩,這裡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兒嗎?”
祁暄抬眼往祁皇后看了一眼,斟酌著開口:
“我沒撒野。我今兒辦了件大事兒,除了皇上能救我,沒人救的了我。”
祁皇后蹙眉不解,正要問他辦了什麼大事兒的時候,乾元殿旁的迴廊上就傳來元德帝的聲音: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安侯世子,這回怎麼也慫了?竟然有事兒要求朕來救你?”
祁皇后一驚,見祁暄已然轉過身子跪在地上磕頭,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是故意這麼說的。
祁暄抬起頭,見元德帝笑眯眯的站在那兒,還未開口,太監的吟唱就傳了過來:“武安侯到。”
元德帝看向祁皇后,雙手負於身後:“喲,今兒你們祁家是約好了一同入宮來的?”
祁皇后溫婉一笑:“臣妾事先並不知。定是暄兒頑皮,幹了什麼事兒,惹父親不快了。”
元德帝也是這麼想的,能讓祁暄這隻桀驁不馴的鷹到宮裡來求救,除了他惹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人,不做他故想,而祁家如今在京城裡如日中天,誰敢惹武安侯世子的不快?除了武安侯,也不做他人想。
元德帝看穿了一切,讓他們父子連同皇后,全都進了乾元殿說話。
一進殿,祁暄就選了個離元德帝最近的地方跪下,姿勢一點兒不差,筆挺筆挺的,祁正陽眼睛裡都快冒出火星兒般盯著祁暄,彷彿只要他靠近一步,他就能當場表演一個大義滅親。
元德帝靠坐在龍椅上,把玩著手裡的扳指,饒有興趣的在這對父子身上饒了兩圈,用下顎指示祁暄:
“說說吧,做了什麼事兒惹著武安侯生這般氣?”
祁正陽想搶話說,卻沒搶過祁暄,祁暄一身正氣,跪在大殿裡,正義凌然的回稟道:
“回皇上,回皇后,臣要成親了。今兒臣自己去下了聘,請媒人出馬,給我交換了庚帖,婚期就在兩個月後,臣成親以後,一定更加發憤圖強,替皇上辦好每一件事兒。”
大殿裡的氣氛突然就僵住了,連元德帝自己都沒想到,會問出這麼個結果來。
雙眼眯起,有些不太確定:“你……再說一遍?你今兒自己幹什麼去了?”
祁暄滿身傲骨:“回皇上,臣自己提親去了。臣要成親了。”
元德帝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啊,提親……你自個兒去的?你爹孃,不知道?皇后……可知道?”
祁皇后的臉色現在跟武安侯差不多了,鐵青鐵青的,怪不得連一向穩重如山的父親今兒都忍不住了,這小子要麼不惹事,要麼就惹這麼一件天大的事兒。
元德帝的問題問出後,看祁皇后的表情就知道了結果,目光落在祁正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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