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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秦氏得了顧知遠的話,心裡總算定了些,總之不管沈家怎麼樣,他們要想上門欺她,也得看看伯爺許不許。
夜裡,陳氏站在廊下,吳嬤嬤拿了件披風來給陳氏披上,陳氏幽幽一嘆,吳嬤嬤問:“老夫人在想什麼?”
陳氏沉吟片刻:“我在想,府裡要出事兒了。”
吳嬤嬤驚訝:“老夫人指的是什麼事?奴婢一直盯著庶務,不敢全然放手給新夫人,不至於……”
“不是府裡庶務上的事兒,而是,債務上的事兒。”吳嬤嬤是陳氏的陪房,在身邊伺候了幾十年,最是體面,陳氏有什麼事都不會瞞著。
“債務……”吳嬤嬤想了想,似乎猜到什麼:“老夫人說的是沈家?”
今兒沈家的管事來府裡送時令鮮貨,吳嬤嬤聽了就覺得有些奇怪,現在聽老夫人這般說,立刻就明白過來。
陳氏頷首點頭,吳嬤嬤深嘆一口氣:
“老夫人,有句話本不該奴婢說,但是又不得不說。新夫人的做派委實上不得檯面,縱然手裡沒錢,她大可與老夫人或者伯爺明說,伯爺那般抬舉新夫人,若她開口,定不會袖手旁觀,可瞧瞧新夫人都幹了些什麼。壽宴辦的是挺排場的,可那樣大手大腳的花費,其實有不少賓客心裡都有意見,只是沒說罷了,若新夫人只是在壽宴上砸錢,也就罷了,可以辯稱盡孝,但壽宴前後,她自己和身邊人的花銷翻了好幾番,各種珠寶首飾,綾羅綢緞,成堆的王府裡入,有的結了賬的,有些還沒結賬,奴婢曾跟新夫人房裡的王嫂子說過這事兒,王嫂子知會我們賬房和回事處都無需過問,說新夫人自會解決。”
吳嬤嬤的話匣子開了口,就再難掩上。
“可是您也知道,新夫人她憑什麼解決?還不是用先頭夫人的嫁妝墊嘛。學哥兒委實糊塗,竟把鑰匙交了出去,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是米缸裡放進了老鼠,早晚有一天,會把米缸全都搬空,吃空的。”吳嬤嬤絲毫沒有留情面,將心中想法一股腦兒說出:“最關鍵是,新夫人她不該這麼做!奴婢沒讀過書,還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新夫人號稱伯府女狀元,沒有她不知道的書,可怎麼連最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呢。您和伯爺這麼多年,都被新夫人給矇蔽了,竟不知她是這等寡廉鮮恥。”
吳嬤嬤越說越激動,說到後來被陳氏瞪了一眼才發覺自己話說的重了。
“有些事兒,我出面不能解決根本,也名不正言不順。原本我是打算等竹姐兒和學哥兒長大些,再讓他們來解決,不過現在竹姐兒比我想象中要聰明能幹,在莊子待了一年,該明白的事兒全都明白透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此番沈家前來,是竹姐兒的手筆?”吳嬤嬤有些驚訝。
陳氏沒有言語,頷首示意。
吳嬤嬤終於明白老夫人話裡說的‘要出事兒’是什麼意思了。如果是竹姐兒的意思,那沈家這回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那……”吳嬤嬤有些猶豫:“咱們怎麼辦?是幫著竹姐兒和沈家,還是幫著新夫人?”
陳氏沉吟:“自然是幫對的那方。”
吳嬤嬤瞭然。
對的那方,指的不就是竹姐兒和沈家嘛,新夫人做的事,可擔不起一個‘對’字。
“只怕這件事傳出去,對咱們府上名聲不利啊。”
新夫人強佔先頭夫人嫁妝財產的事情,雖然是新夫人的惡名,但新夫人也是忠平伯夫人,事關忠平伯府的顏面。
“哼。名聲……是自己掙出來的,不是靠藏藏掖掖。從前我的話伯爺不聽,一定要扶個妾做夫人,說她知書達理,學富五車,能把伯府的男人教養成學識淵博之士,然我竟不知,一個那樣品行的女人,如何教養出真正有擔當的有識之士,如今事發了,他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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