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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榭駬一陣脫力,幾乎要軟倒下去。
奈雅拉索特!?那隻長著萬手觸鬚的彩紅色黑暗之王。
任何超神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燙手山芋,不知道是什麼天譴的一拍即合,偏生它只任由克羅採驅使。
打從語言創始了她們每一個的名銜與位格,這是第二次看到克羅採招喚她的終極秘器。
米榭駬的全身浮起一陣格格作響的排斥反應,據她所知,第一次叫出奈雅拉索特,是為了對決上一代的超神掌舵者,艾韃,也的確成功了。
“完了,”拉斐洱的眼色呼應著她的想法。
“她是當真的,誰都知道奈雅拉索特與拜爾簽定過互不過境協約,只要其中一者盤據了某個節點,另一者絕不能共時共系地存在。這不就斷了最後的繩索,除非奈雅拉索特退去,拜爾根本來不了這兒!”
在此之前,盧西弗向來對任何形式的欲求抱持著天生的好意。
即使對不上他的脾味,也一概以他向始至終的黠謔心情,好歹認可了這份執念。
沒錯,直到此際,直到他幾乎掠過一絲白得透骨的寒意,認識到必死生命總是無法擺脫的殷騖預知:大限將至。
從對方專心得容不下任何其他選項的表情,虔誠的恨念,他知道這回真的是走入一條死路。路的盡頭以潑墨筆勢,大肆陳述著愛的瘟疫本色。
這個總是自稱是他姊姊的發狂超神,無限憐愛地割去他的翅膀,削斷他的再生樞管,在五瓣梅一般依次展開的共向時點,將他推入一回合接踵一回合的強迫性交易。
在時間也為之褪色腐朽的『超額向量』,她以各種無法想象或同步調的手法,要了他無數回合。
倘若克羅採的職志就是以無束推陳出新的花招欺負他,其實他充其量暗叫倒黴,就當成是被強制招待了一場不對胃口的跨時空多重擬體腳色遊戲。
不過,當然並沒有這麼輕鬆的底牌。
她失焦後顯得更加鮮豔的罌粟花型瞳孔,道盡了無數個明日也無能根治的餓意。
“你也知道,即使我盡力配合你,也無法給予你想要從我身上鑿出的東西──本來就不存在的密碼,你要一部被誤認為守關森嚴的機械生體怎麼妙手生花,憑空變出來給你?”
盧西弗冷然說,用罄他原本就限量生產的耐性。
瞧瞧她乾的好事,若要完好復原被渾沌腐質蝕去的羽翼管樞線,可要花上一個遊星銀河系出生到滅亡的時間哪!
光是想到幹躺在那裡的愈傷時間,突然間,他也懶得害怕了。看她是要怎麼吃下自己,都隨她的性子吧。
{別以為我不敢動你,有沒有聽過一句通行於現行五大宇宙的俗諺啊:與其放走桀鶩不馴的小鳥,不如將他製成漂亮的標本。}
盧西弗幾乎無聲地冷笑。
多虧自己已經失去發揮暴怒的能耐,否則一定會拎起鄰近的任何生命集團,狠狠地掐死一些看不順眼的爬蟲。
她總是這麼天才地誤解他,其程度的不可思議就如同把一隻調皮的蜻蜓指認成一隻妖異俗豔的毒蛾。
真虧她侉言(那不知從哪個宇宙冒出的)對自己的永生愛恨──如果你在根本上就誤認了這個物件,到底你愛的是啥呢?
算了,這時候還是聰明點。
他非常,非常,非常不願意提供這麼迷人的聲音給眼前這兩個連談判也講不通的東西。
“是是,我當然知道你的厲害,姊姊。如果你非得把我作成標本,那就請快點──啊,我討厭防腐劑的味道,請先封閉我所有的知覺。”
盧西弗常常大惑不解,為何自己真心哀求時,某些和克羅採同型別的對手都會勃然變色,彷彿聽到最尖刻的反諷。
{你能夠逞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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