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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詣插嘴道：「反了吧。第一、第三兩種，和我們的機械靈兵和異能者區別不大，而且獸族擁有這種能力的數量很少。所以我們要注意的是第二種才對吧。」

卻沒想到多古搖了搖頭。

「還有個細節，你說那紅尾幼崽剛破殼，記憶混亂，你也擷取到了，是嗎？」

安詣點點頭，關於地下蛇窟的事情，他事無巨細地都跟老頭說過了。

「我想，獸族，或者說蛇人族的傳承模式，和蜂群、蟻群很像，紅尾就是女王，最先出生的會殺死其他未出生的，保證女王的地位。而上一任女王則有教導下一任女王、或者說幫助她理順傳承記憶的責任。」

安詣瞪大了眼睛：「傳承記憶？」

「沒錯。我聽你說的它們的對話，結合壁畫，推測出了這個結論。蛇人的女王記憶是累加的，但累加的只是關於它們能力的運用；當這一代的女王殺死其他女王種，確認它就是唯一之後，它的記憶會全部甦醒，而上一任的女王，則有教導的責任。當然，教導完後，上一代女王的生命也到此為止了。」

「所以？」安詣沒太明白。

多古嘆口氣，說道：「所以，它們對於自己能力的瞭解，比人類異能者透徹多了。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獸族能力金字塔尖的那部分數量，比人類的多。而那部分數量多一個意味著什麼？當年塞恩大人隻身抗衡莘耶特數萬軍隊，你可以想像一下。」

安詣一點都不想想像。

「還有那個老鼠的那種能力。看上去跟機械靈兵很像，但是本質是不同的。你們看過魔法小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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