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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三天之後暮歌終於醒了過來，白涼也終於把這個小秘境全部都逛了一遍。
小秘境，這叫作小秘境，這秘境還真不小啊。
好東西也不少，想到那些被來探索秘境的人拿走的寶物靈植什麼的，還有一些被破壞了的地方，白涼就覺得她的心在滴血。
所以在她掌握了這個秘境的主導權的第一時間，她就把秘境裡的人全都強制丟了出去。
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明明還沒有到秘境要關閉的時間，為什麼他們都被踢出來了？由於不甘心，他們還在外面尋找再次開啟秘境進來的方法。
白涼感知到他們在外面的動作，兩手胸前一抱。
都是強盜！哼！
那也就是，現在這個秘境裡只有暮歌一個人了。
對，因為她自己不是人，她不配。
白涼回去的時候暮歌正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手撫著自己的臉，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的疑問。
暮歌的餘光看到邊上有東西出現，一下子從哪種茫然的狀態中驚醒，他猛地抬起頭看過來，眼裡的迷茫變成震驚，當然其中還夾雜著些許驚豔。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好像要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身子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美麗的生物？
暮歌緊緊盯著白涼，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亦或是別的什麼。
人魚的臉龐尚且稚嫩，但是已初具傾國傾城的樣子，目光裡還透著不諳世事的天真，海藻般的長髮漂在身後，但是更加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條流光溢彩的尾巴。
怪不得世間流傳著人魚美麗動人的說法，如此一見，古人誠不欺我。
她突然就笑了起來，明眸皓齒，暮歌都忘記了自己之前想說什麼。
“你終於醒啦。”白涼看出了暮歌震驚到話都不會講了的樣子，自己的這副皮囊大概是到目前為止最好看的一副了。
不過暮歌他自己的長相也不逞多讓，也是還沒張開的少年模樣，同樣稚嫩，同樣天真。
“你都睡了三天了。”
不過白涼倒是不知道她自己在暮歌眼裡看起來還是不諳世事的樣子，要是她知道了的話，也只會感嘆，皮囊真的能矇蔽人的雙眼，畢竟這具身體裡的靈魂不要太社會。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
“誒，你別吐出來！”白涼看見暮歌的動作趕緊制止他，“你嘴裡含著的那個是避水珠。”
暮歌愣愣地閉上了嘴，睜著更加茫然的眼睛看著白涼，不敢說話了。
反正看起來……這條人魚也不會害他。
甚至好像救了他……
他知道自己當時傷的有多重，他才煉氣期的修為碰上築基後期的妖獸，加上被暮雲潭推了一把，防不勝防，直接撞在了那妖獸的攻擊上，落入湖裡，如果不是有人救他，那他肯定是必死無疑。
暮雲潭……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白涼看著暮歌的表情瞬息萬變，雙眸突然就黯淡了下來，臉上也劃過一絲晦澀，他肯定是想起他那個糟心的表哥了。
嗯？到底是表哥還是堂哥？他們父親是兄弟母親是姐妹，那這麼沒說的話，即使堂兄弟也是表兄弟？
嗯……
關係還挺複雜……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錯，就是我救了你，”白涼看暮歌的表情這麼有趣，打算逗他一下，“按照你們人類的話來說，你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
暮歌的表情一下子又變成震驚了，這人魚在說什麼？以身相許？人和妖怎麼會有結果？但是他的臉色馬上又爆紅起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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