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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九離對著殤撫媚一笑，殤立馬有些坐立不安了：“那殤大哥，你喜歡這樣的我嗎？我還覺得，我有疤痕的時候好看一點嗎？”
這個時候，殤的眉頭微微皺起，很認真地思考著說道：“這是不同的感覺。那個時候嗎，你雖然有疤痕，但是很親切可人。而現在，你妖媚至極，親切卻少了些許。不過沒關係，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對你負責的！”
可我不要你負責啊！
舒九離一邊在心裡吼著，一邊想著他剛才說的話。他果然觀察入微。
如果不是過了五年，記憶有些模糊了，他或許還可以分辨出自己不是原主的性格。
舒九離的心裡猛然一抖，幸好過了五年。
舒九離拿起酒壺，給殤添酒：“殤大哥，你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到這裡相見嗎？”
“為什麼？”殤皺了皺眉頭，狐疑了一秒，繼續說道。“我剛才在下面看到那些風塵女子，以為這裡是青樓。”
“這裡確實是青樓，但不僅僅是青樓，也是文人雅士寄託情感的地方，更是集世間一切智慧的地方。你喝喝，這是什麼酒？”說著，舒九離對著赫連錚挑了挑眉頭。
殤端起酒，聞了聞，又喝了一口，兩眼頓時放光：“這是……”
舒九離嘴角一勾：“是的，這是蠻夷獨有的白月光。這種酒，只有蠻夷人會製作，也是蠻夷人在祭祀月神時必須要喝的酒。第一口，酒如月光般絲滑，而第二口，又像篝火般濃烈。”
殤意猶未盡地喝著，一杯又一杯，一邊喝還一邊感嘆道：“很久沒喝白月光了，竟然是在這種地方喝到，九離，你怎麼想到白月光的！？”
舒九離調皮地一笑，振振有詞地說道：“聽說你是蠻夷人，我就去問了許多和蠻夷有關的知識，我相公以前在蠻夷待過一段時間，就和我說了一些蠻夷人的風情趣味。”
看著殤陶醉在白月光的薰陶中，舒九離偷偷欣喜：“聽說，你們那裡經常舉行篝火晚會，每一次晚會，都要喝夠這個白月光，然後一起跳舞，唱你們那裡獨有的歌。”
說著，舒九離對著旁邊的侍從使了使眼色，頓時從外面來了三個歌姬，兩個人跳著蠻夷舞，而一個人奏著蠻夷獨有的音樂。
殤頓時感覺自己回到了家中，和自己的親人在跳著舞，唱著歌。可是，家破人亡。
想到這裡，殤的心緒又沉了下來。
看著殤一臉的悲傷，舒九離的眼睛緊緊眯著，心臟停止了跳動。
媽媽呀！
我讓你來這麼貴的地方喝這麼貴的酒看這麼貴的表演，你竟然在這裡借景生情，還傷懷上了！
傷懷也沒事！你快點喝酒呀！
似乎是聽到了舒九離的心聲，殤直接拿過酒壺，灌了起來。
舒九離試探性地問道：“殤大哥，你出來這麼長的時間，家裡人不擔心嗎？”
殤冷哼一聲，眼裡盡是痛苦：“家裡人？我的父母已死，哥哥已亡，我還有什麼家裡人！？”
哇，人家的父母也死了哦，戳到痛處了呢！
“那你想家嗎？想蠻夷嗎？想王都嗎？”舒九離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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