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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華亭的城市像，感覺到鬼魅群裡有人類的氣息。我很驚訝，那時候鬼魅數量很多，人類不可能不會被發現，我就是好奇想過去看一下，一根箭，沒聲音的，直接扎我這裡。」

夏豐年指著左胸口，他說：「如果我是真的人類，當場就沒命了。」

雲琛認真地想了下：「怎麼想都不可能是人類，在鬼魅裡那麼安全地走動，還想靠近我，換成我也會攻擊，然後立馬換位置，萬一引來鬼魅怎麼辦？」

夏豐年一言難盡地看了眼雲琛：「你和她給我的理由一模一樣，我白天過去找她，她也這麼和我解釋。」

雲琛竊喜地笑了笑，被夏豐年屈指彈了腦門，她瞬間鼓起雙頰，氣憤地瞪著老父親。

夏豐年說：「她這個人，戒心和殺心都很重，寧殺錯不放過，但她人不壞，只是被環境逼成了那樣……我覺得她不錯，就分了點石頭給她，要是她運氣不好碰著躲不掉的鬼魅，說不定還能救她一命。」

雲琛忽然想到杜娟姐曾在地下遇到過無名，莫非她當時脫困就是因為夏豐年給的石頭嗎？

雲琛：「爸爸，你給的石頭有什麼用？」

夏豐年單手托腮：「一般看我心情吧，每次給的用處都不一樣，有些可以隱蔽氣息，有些能當器官使用，也有些能暫時擊退鬼魅……」

雲琛眼一亮：「擊退鬼魅？鬼魅可以被攻擊嗎？」

夏豐年知道雲琛在想什麼，他笑了起來：「鬼魅殺不死，我用的擊退方法，人類也用不了。人類能對付鬼魅的方法，除了城市意志之外，就是李杜娟總結出來的那些『規則』，規則不能違背。」

雲琛有些失望，她很快振作起來，提起周原說華亭曾消亡過，現在的華亭是末世後重新誕生的城市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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